姜竹说罢又将酒杯放到一边对着清风道:“清风。倒酒!”
清风将目光全部放在伺候荣幸的执景身上,
只见他一脸正气的将酒倒满后。
姜竹接过酒杯看着楼鹤景问道:“这也叫不知廉耻吗?”
“你请的夫子还三妻四妾呢,楼大人怎么不说他们不知廉耻!”
楼鹤景被气笑了,换了个地方攻击她:“油嘴滑舌,贪生怕死之辈!”
楼鹤景压低声音警告道:“早知道你画出那般荒唐的妖画。”
“我早就该告诉祖父去!”
“我奉劝你从今日起在清宴面前消失,不然别怪我使手段!”
姜竹有些意外,楼鹤景竟然能看出那副画有问题,算他有几分本事。
但姜竹不打算解释,也不迎着他的话,
反而道:“我现在觉得你有问题,你离清宴远点吧!”
楼鹤景被气的手直发着颤抖,姜竹葱白纤细的手轻端起酒杯挑衅的看着楼鹤景,
突然,她手上的酒杯被人夺走,
姜竹正欲回头就见到身后的谢煜乔正准备坐过来,
清风看到是谢煜乔时立即懂事的让出位置,
一旁的楼鹤景神色怪异的看着清风,
怎么刚才他过来的时候,不见这个男仆让位置!
谢煜乔的脸上带着一抹骇人的笑意看着姜竹道:“姜小姐和楼大人在聊什么呢!”
“竟将楼大人气成这样?”
看到是谢煜乔,楼鹤景别过脑袋,喝了口闷酒。
谢煜乔毫不避讳的坐到自己旁边,
他眉梢微挑勾起一抹冷笑盯着姜竹。
姜竹心下发毛,当即道:“和楼大人随意聊了两句清宴的事情。”
“呵,清宴啊~”
谢煜乔语气森然,让姜竹顿时有种说不上来的心虚,
楼鹤景看了眼周围人,又瞧了眼谢煜乔过来她气势骤减的姜竹,
果然还是谢煜乔管用,他要告诉谢煜乔姜竹狡诈擅辩,绝对不可信。
他道:“世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就在这儿说吧,她不是外人!”
闻言楼鹤景震惊的看着姜竹:“你……”
姜竹同时不可置信的看着楼鹤景,又回头看着谢煜乔。
怪不得上辈子沈明礼死活的压不住谢煜乔,
没想到楼鹤景都是他麾下的人马,
气氛一时间变得怪异起来,
姜竹抱着胳膊,不爽的别过头。
毕竟此人方才还说自己不知廉耻,
她顺势将自己屁股下的垫子往外挪了挪。
楼鹤景咬牙,凑到她眼前低声道:“你同沈明礼走的那般密切,你还嫌弃起我来了!”
“呵,我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怎敢嫌弃楼大人呢?”
说完姜竹便站起身来,气呼呼的带着清风离开了座位。
谢煜乔……她对他连一句话都没留就这么走了?
谢煜乔看着姜竹气呼呼离开的背影,本来生气的人是他,
怎么她反倒先生气了,谢煜乔收回目光,
忍了忍,瞪了眼楼鹤景道:“楼大人,你最好哄好她!”
说罢,谢煜乔同样起身离开了此处。
楼鹤景眉心蹙的能夹死蚊子,还让他哄姜竹?
怎么可能啊?
宴席上的其他人虽然不知道三人说了什么,
但见他们都不欢而散只剩下楼鹤景时,不少人却暗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