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那边也完全掌握了主动。
金轮法王的五个轮子轮流飞出,在鲁智深身边不停地转着,鲁智深不慌不忙地一一磕开。
战至最后,鲁智深不但把四个轮子打落在地,还将最后一个轮子击向金轮法王的面门。
这轮子被鲁智深用力一击,力道更猛,金轮法王根本接不住,便顺势将身体往后一倒,躲过轮子的攻击,但鲁智深的禅杖也架到脖子上了,金轮法王也只能认输。
“谁让你们放他们走的!”
欧阳锋和金轮法王见比试输了,正叫手下让开道路,让柴荣他们过去,却见山坡上突然出现一群弯弓搭箭的士兵,箭头正对准柴荣他们。
一个身材高大,披着华丽战袍的中年男人骑着一匹战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城主,我们……”
“别废话!我不听你们解释!”
欧阳锋和金轮法王正要解释,刚开口就被城主打断了。
“城主,我们可是海蓝王子的朋友,前不久刚帮助海蓝王子平定了谷岩城的叛乱,海蓝王子还想让我们去京城作客呢!你要是为难我们,那就是跟海蓝王子为敌,也就是跟东海国作对,你这行为,形同叛乱啊!”柴荣不慌不忙地说道。
铁阳城城主听到这里瞬间沉默了。他确实听说了海蓝王子率军平定谷岩城的事,只是具体情况不清楚。他本来还想去广原城亲自向海蓝王子贺喜,正准备出发的时候却听说海蓝王子已经回京城了,便只好作罢。
这几个人说是海蓝王子的朋友,还帮助海蓝王子平定了谷岩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那可不敢得罪了,要是海蓝王子怪罪下来,那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要是假的呢?如果他们只是碰巧从谷岩城或广原城路过,听到或见到海蓝王子平定谷岩城的事,随口说来而已,那要是放过他们,我那宝贝儿子可就白受气了。
“城主,你要是不相信,请给我们半个时辰,我们会证明给你看!”柴荣见城主半信半疑、犹豫不决,便再次说道。
柴荣心想:我们刚帮海蓝王子平定谷岩城,海蓝王子也把我们当作朋友,如果这时候撕破脸皮,把铁阳城城主给收拾了,那东海国面子上也不好看,还不如给海蓝王子一个面子,先礼后兵,这铁阳城城主能识相最好,如果不识相,那也怪不得我们了。
“行!我就给你们半个时辰,如果半个时辰后你们不能给我证据,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城主思考半晌,终于下定决心。
柴荣听了,不再说话,拿出纸笔来写了一封信,然后交给银雕,让它尽快交给海蓝王子。
不到半个时辰,银雕回来了,不但带回一封回信,还带回一块令牌。
“城主,这个就是海蓝王子的回信,你一看便知!这个是海蓝王子的令牌,你不会不认得。”柴荣将手里的回信朝城主晃了晃,然后交给欧阳锋旁边的一个士兵,又将令牌朝城主亮了一下。
城主打开士兵交过来的信,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只见信上写着:“柴荣一行近日助我平定谷岩城,有大功于国,也是我本人的朋友。他们高风亮节,不愿受赏,让我深为钦佩。他们有要事需经过我东海国境,沿途各城池及关卡不得阻拦,并须好生招待,不可怠慢!如有所需,须尽力供给,不得有误!如有违背者,视同叛逆,必予严惩!为释疑惑,附令牌为证。海蓝”。
“得罪!得罪!在下有眼无珠,还请各位大人恕罪!各位大人请随我入城一叙如何?在下聊备薄酒,为各位大人接风洗尘,以赎今日鲁莽之罪,还请各位大人赏脸!”
城主让士兵们放下武器,自己也亲自从山坡上跑下来,毕恭毕敬地向柴荣他们邀请道。
“入城就不必了,我们还要赶路,只是你那儿子要管好了,不可再欺压百姓,若被我们知道了,绝不轻饶!”柴荣义正辞严地说道。
“一定!一定!在下一定管束好逆子,不使作恶!”城主唯唯诺诺地答道。
“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你这做城主的可得好好反省啊!”鲁智深也插话道。
城主听了,照样唯唯诺诺地应承着。
“两位后生!你们功夫不错!勉力为之,必可大成!但我奉劝你们一句:须走正道,勿生邪念!须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多行不义必自毙!武松言尽于此,两位好自为之!”
武松见欧阳锋和金轮法王武艺高强,不想他们走错路,便好心提醒。
欧阳锋和金轮法王也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柴荣他们说完这些,便将令牌和城主交还的信收起来,继续往前赶路,留下城主和欧阳锋、金轮法王他们在原地呆呆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