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太客气。”何叶嘴角泛起冷笑,这两个道德 者真是太过分了。
他话音未落,易中海与秦淮茹已决定好了,似乎对他有着十足的信心能答应他们的请求。
【叮,突发任务:拒绝道德束缚,获取神级垂钓技艺的奖励。】系统的语音提醒突然响起。
如果是何雨柱也许会上钩,可何叶可不是他!答应这次帮忙会引来秦淮茹的长久纠缠,就像是一群吸血蚂蚁吞噬他的一生,夺走他的一切财富。
"我不赞同。”何叶断然拒绝。
秦淮茹的笑容凝固,脸上闪过惊讶之色。
易中海一脸困惑,似乎料想不到他会拒绝。
贾张氏责备地说:“我们是同一院子的朋友,不过是小事帮忙一下。”
“并不会花费太多时间和精力,你为何毫无怜悯之心?”秦淮茹的声音带有些许哽咽,“我们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一个女人扛着整个家,真的很辛苦。”
她眼泪盈眶,希望引起别人的怜悯,“就当可怜我一次,给我这次帮忙的机会吧。”
她这一哭唤起了何雨柱内心的共鸣,他愤愤然:“何叶,你怎能这么无动于衷?我们都同属一院邻居,互相扶持不是很正常吗?”
“看秦姐姐家这么可怜,稍微花点时间给她做个家具能如何,这对你来说算什么?”何雨柱接着说:“不过是用木板拼接一下,花费不多的劳动,成本也不过是那些木料而已。”
易中海表态:“帮助贫困家庭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如果能力达不到我也不会勉强你。
不过你能做到这一点,就应该奉献一些善意。”
何叶大声回应:“你们总说让我帮忙,问问你们自己,曾为他人伸出援助之手吗?”
何雨柱挺起胸口:“我当然帮过!毫不夸张地说,在这院子里我的贡献是最多的,大家有目共睹的。”
“具体做了些什么呢?”何叶追问,“秦姐姐家遇到困难时,我都提供粮食物资,有时还送饭过去。”
“每月还会给她们一些资金上的援助。”说到这里,何雨柱似乎感到自己的慷慨无私被侮辱了。
“当柱、棒梗、槐花她们三个肚子一空,我就会想着办法满足她们的胃。”何雨柱自豪地谈论起这段往事。
何叶接着提问:“那为什么你会去帮助她们的家庭?”
何雨柱毫不掩饰:“这是明摆着的事,她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
“何叶,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是原则。”这是何雨柱回忆自己童年的一段教诲。
“男子汉大丈夫,要大气无私,行善积累福分。”何雨柱继续说着。
转向易中海,何叶又问道:“壹爷,您有没有帮助过秦淮如一家人呢?”
易中海还未开口,何雨柱抢先说道:“当然帮助过,那是理所应当的,而且不止一次。”
“你得知道他是咱们院子里德高望重的壹爷。”继续描绘易中海的好人形象,“心地慈善,为人公正。”
易中海微笑着回应:“我确实帮过,人生不该太自私。”
何叶再次重申问题:“壹爷,您的帮助具体是什么呢?”
“我会给秦淮如家里送去许多粮食,有时候缺钱的时候,也略表援助。”易中海如实回答。
何叶看向大伙说:“柱子帮过秦淮如,肯定大家都有所耳闻,不过壹爷帮助的秦淮如,大家谁知道具体的事例?”
院子里的人相互看着,虽都知道易中海的帮助,却没人亲身目睹,一时也无法说出。
何叶望向何雨柱:“柱子,是你亲眼看见壹爷帮过秦淮如吗?”
何雨柱苦思片刻:“我……记不太清了,具体在哪里帮,我好像没印象。”
听到这话,易中海心头微微一紧,他帮忙都是夜晚悄无声息进行的,自然不可能被人瞧见。
然而,他也明白不能说出 。
二大爷刘海中与三爷阎埠贵交换了一下眼神,刘海中显得兴奋,以前他对此忽视。
易中海帮过秦淮如吗?毫无疑问,只可能是半夜的秘密行动。
公开援助秦淮如会被怎样看待?
应该不会有负面评价,但为什么非要在半夜?
为何要选择隐秘的深夜来帮助?这其中似乎隐藏了不可告人的动机。
刘海中决定了,今后起夜时要格外留意,关注壹爷与秦淮如之间的微妙举动,只要抓住把柄,壹爷的地位就会动摇。
尽管三爷阎埠贵没有发言,心里同样在揣摩问题。
他在二人间不断观察,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
“傻柱帮过秦淮如,这一点我不需要询问旁人,也是有目共睹。”何叶继续道,“但壹爷本应该帮忙却没有,假装成自己已经施援。”
“一个月只有99元的收入都吝啬到不想帮人,我又怎么可能去帮你?”何叶指责道,语气咄咄逼人。
易中海听到这些话,脸上的神情黯淡下来,内心更为苦涩。
他确实出手过帮助,只不过无人知晓深夜里的援助。
“我做过事,而且很多次,但都发生在夜晚……怎么证明呢?难道说我是黑夜里的赠粮人?”何雨柱的想法像是一道雷击,自己的名声可能会因此受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嘲笑的对象。
在四合院内,议论声一片。
“说真的,我还从未看到壹大爷对秦淮茹有过物质上的支援。”
“难道壹大爷一直挂在嘴边的话语并未付出行动?”
“这种情况的确有可能,耳听未必为实,你们刚才还不相信何叶的木工手艺能制作床板,不是吗?”
“结果呢,我们亲眼所见,何叶不但技艺精湛,还能做得很好。”
“谁能料想,壹大爷总是提倡我们去支持秦淮茹一家人,结果却是铁公鸡一个,小气吝啬。”
“不至于吧,壹大爷肯定有所行动,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嘿,四合院就这么大小地方,每日里有什么事情发生,上百号人,怎么会没人知晓?”
……
易中海倾听着四周众人的言谈,差一点一口老血就喷出来。
他知道何叶这小子捅了个大篓子。
必须停止这些讨论,否则言语只会变得越来越难听,自己作为“壹大爷”的权威也会大受损害。
“好了,大家都别说话。”易中海一声断喝道,“何叶,你谈论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帮助他人出自真心,体现的是人品,并不是用来表演的。”
“秦淮茹一家太贫苦,连一日三餐都常吃不饱,粮食这样的必需品消耗快着呢。”
“仅仅一时的接济并不能解决问题。”
“然而家具就不一样,一件优质的家具可以经久使用,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时间都能发挥作用。”
“这样的一次帮助便是长久之计。”
“柱子出钱买料板,你用你的巧手把它制成床,就算耗费你两个钟头,也只不过是小代价。”
“挤点儿时间出来就能做好。”
然而,何叶冷笑道:“壹大爷,你这话就说错了。
在这四合院里,需要床位的岂止秦淮茹一家?”
“我知有几个家庭人口更多,五个六个都有,但他们都还得同床共枕,难道别的家人有睡处,秦淮茹一家就得委屈自己吗?”
“若我帮忙了秦淮茹一家,这就成了对其他人不公正。
如此一开头,大家都会找我做家具。
你们认为我是该答应还是拒绝?”
“如果拒绝,那就破坏了邻里的和谐氛围。
而若我答应下来,日复一日地忙碌,我也有自己的家庭、事业要做啊。”
“我能天天靠给人家制家具度日吗?还是壹大爷您养着我?”
这时,何雨柱说:“但他们家确实困难,这有区别。”
何叶冷笑回应:“困难!”
“您是说他们收入微薄?”
何雨柱点点头:“没错,秦姐工资低微,要养活五六口人的。”
接着,何叶问阎埠贵三爷:“三爷,您一个月收入是多少呢?”
阎埠贵回答:“我每月有二十七点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