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摩尔匍匐在宝座前,他的身躯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汗水涔涔,显然对于墨隐流云的震怒感到十分惊惧。他深知,作为魔尊麾下的重要将领,自己的失误将会受到严惩。
墨隐流云的声音如同寒冰,穿透了整个大殿:“恶摩尔,你可知罪?”
“属下知错,”恶摩尔战战兢兢地回答,“请圣君责罚。”
墨隐流云的宝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伴随着一阵风声,恶摩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空中翻滚数圈,最后重重地摔落在几米之外,嘴角溢出了鲜血。这一击并非致命,却足以让恶摩尔感受到墨隐流云的愤怒。
“你错在何处?”墨隐流云的声音冰冷而严厉。
恶摩尔勉强支撑着身体,声音微弱:“我没有保护好《六真全书》,差点让它落入敌人之手,更严重的是,我杀死了道清师尊……”
“你杀死了道清,是因为你抢夺宝书。”墨隐流云打断了恶摩尔的话,语气中充满了怒意,“你的行为,背叛了魔界的信任,玷污了我们的荣耀。”
恶摩尔挣扎着辩解:“圣君,秘籍和神器失踪已久,分散在各门派之中。属下认为,若能将它们一一找回,集齐后释放其中的洪荒之力,必将助圣君修为更上一层楼,一统天下……”
墨隐流云闻言,怒火更甚,一掌拍出,魔天紫气如同一条紫色的巨龙,瞬间将恶摩尔笼罩,将他震得倒退数步,几乎站立不住。
“你就这么小瞧我吗?”墨隐流云的声音如同雷霆,震撼四壁,“我告诉你,我用不着什么洪荒大力,只要我想,不用任何人帮忙,也能一统天下!”
恶摩尔跪倒在地,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的解释已经无法挽回墨隐流云的怒火。然而,墨隐流云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他缓缓站起身来,俯瞰着恶摩尔。
恶摩尔的声音颤抖着,试图解释自己的立场,尽管他知道这样做可能是徒劳的:“圣君,青云宗虽然单薄,但如果联合其他门派,其合力确实不可小觑。要想征服世界,首先必须瓦解青云宗,杀鸡儆猴,震慑其他宗派。特别是青云宗里的几位长老,他们是最坚固的障碍。”
墨隐流云的目光如同两把锐利的刀,直刺恶摩尔的心脏。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衡量恶摩尔话语中的真实度,然后冷冷地开口:“够了,你们总是有无数的理由,说到底,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我所追求的,并非单纯的武力征服,而是真正的敬畏与尊重。我再次警告你,不要自作聪明,干涉我的计划。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实现更宏大的愿景,用不着你来操心。”
恶摩尔低下头,不敢直视墨隐流云的眼睛,但他仍坚持自己的立场:“属下虽有过失,但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圣君的千秋霸业,希望能成就圣君的大业。”
墨隐流云闻言,冷笑一声,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警告:“你所谓的‘大业’,不过是你的私心与野心罢了。我告诉你,我的道路不需要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棋子来规划。现在,我没有心思理会这些琐事,但你若再胆敢擅自行动,破坏我的布局,别说碧水长老,就连我也不会留情。到时候,就算碧水长老不取你性命,我也会亲手将你五马分尸,让你知道,背叛与忤逆的代价。”
恶摩尔的脸色苍白,他能感受到墨隐流云话语中蕴含的冰冷杀意。他深知,墨隐流云绝非空口威胁,而是言出必行。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以及自己在墨隐流云心中的地位是多么脆弱。
墨隐流云转身,袍袖一挥,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风,消失在了圣殿之中,留下恶摩尔一人,孤零零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悔恨。
恶摩尔缓缓抬起头,望着墨隐流云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既有畏惧,又有不甘。他意识到,自己必须重新评估自己的立场和行动,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命运。
碧水长老带着林逸去小镇填饱肚子后,又返回了青云宗众人等着他们两个人的到来,一起商量,柳云的归处。
碧水长老与林逸回到了青云宗,他们穿过云雾缭绕的山径,耳边是清脆的鸟鸣和山泉叮咚,一切显得宁静而祥和。当他们踏入宗门时,几位长老早已等候多时,他们目光中既有期待也有审视,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消息。
一行人来到了议事大厅,这里装饰简朴,但气势庄重,墙上挂着历代宗主的画像,给人一种历史的厚重感。碧水长老向大家介绍了林逸和柳云,讲述了他们是如何在危机中相遇,以及柳云的爷爷对青云宗的深厚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