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楞见此,得意洋洋,道:
“就徐福贵那种地主老财有什么好,现在有个茅草房住,还能有饭吃,那还得谢谢龙二爷,你们一个个也是,吃着人家饭,背地里还在埋汰人家,真不是东西!”
“二楞,放你娘的屁!”
良满仓不惯着,恼火道:“你这嘴巴吃屎了?再满嘴喷粪,信不信我抽你?”
徐二楞也是个愣种,典型的无赖二流子,一点不怕,还把脸凑上去,道:
“来,你打,你要敢打,我立马跑去县城,第一个揭发你!”
“你个狗玩意……”良满仓上去就要扇人嘴巴子,边上一干村民给拦住,
“满仓,算了,算了,别跟这二流子一般见识!”
“就是,由他狗吠好了!”
徐二楞愈发嚣张,“没种的玩意,让你扇都不敢……啪!”
没说话,只觉余光瞥见一黑乎乎的玩意过来,还没觉是什么东西,右脸就被拍了一巴掌,人是一点没防备,原地转了一陀螺,脑瓜子“嗡嗡……”直响,手里的碗倒是抓得紧,没掉地上去,脸颊上火辣辣的痛,他下意识的伸手摸去,有个一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是被人扇了,待看清面前来人,可不就是徐家的那二小子,顿时暴跳如雷,
“徐福气,你……你个混蛋,你敢打我?!”
徐福气拍拍手,风轻云淡道:
“二楞,刚你都把脸伸出来,叫嚷着让人扇你,老远我都听到了,你说咱都乡里乡亲的,也得相互帮衬,这不就帮你扇了,你没声谢谢不说,反而恩将仇报,可太特么不是东西。”
一干村民见人说得乐呵,都是哈哈笑起,这一巴掌扇的解气,这二楞太不是东西,就一好吃懒惰的二流子,这种癞货从来不种地的,就一光棍,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类型,平日里就是在村里游手好闲,这家摘个瓜,那家顺俩鸡蛋的主,实在偷不着吃的,就搁床上躺着,水灌个半饱,就这么熬着。
所以说,徐家川是过去的徐姥爷当家还是现在的龙二主事,加不加租什么,对他一点没影响,才会这么幸灾乐祸。
“放你娘的大狗屁!”
徐二楞急得跳脚,但也不敢上去跟人拼命,这徐家老二可不是他那个瘦的竹竿一样的大哥,个子高不说,长得也结实,他这俩上去怕也不是人对手,气急败坏,指着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