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四章 鬼王(1 / 2)我用快递拯救修仙世界首页

说完白老就继续跟着白光走,苏航这时候降了下来,问到白老:“师傅,鹿鸣城也算是不小,老妖婆现在也收敛了气息,怎么找她呢?”

“你这傻小子,看不见这残魂吗?想来你师弟的法器是专用消除恶鬼的,恶鬼没了,上面依附的魂魄必然是去寻自己本体了。”

说着,白老追上了残魂,掏出了一个油灯,残魂便被吸进了油灯里,而油灯则是亮起了绿色的火光,这火焰不受风的影响,只向着鹿鸣城的方向偏。

几个长老这时候也赶到了主峰,众人一同往鹿鸣城赶去,刘杰本来不打算凑这热闹。刚打算说自己困了想回去睡觉,但是白老还是抓着他一块飞上了天。

刘杰还没来的急掏出自己小车就站到了白老的飞剑上。刘杰才什么修为,哪会飞啊,这会算是彻底走不了了。没招,只能用灵力狠狠的把自己定在飞剑上。

不是师傅,至于这么急吗?我也没打算去啊,你这算绑架吧。刘杰在心里狠狠的吐槽,不过嘴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这飞剑根本比不上他的小车,一丁点防护没有。

刘杰开小车的时候根本就没感觉过风的影响,可坐这飞剑,风却是吹的他眼睛都睁不开,要不是自己一直用灵力护着身体,恐怕被这风撕碎都不无可能。

半天之后,众人落入了一条小巷子,只见道路两侧有着各种各样的青楼,门口还站着些穿着凉快的女子倚着门边乘凉呢,一见白老一行人,这些女子还笑盈盈的挥着手绢,喊白老进去一块避暑。

一行人目不斜视,杀气腾腾,那些女子见事态不对,赶忙回了楼里,估计是串通消息。

等到白老赶到巷子深处门面最奢靡的一座青楼时,那青楼的老板已然赶到了门口,见白老打算带人进去,陪着笑拦到:

“白老驾到,小人有失远迎,今日可不巧,小店被包出去了。白老不如和诸位道友去旁处玩如何。”

苏航一见这老板居然敢拦他们,心中无名火起,一甩衣袖,把那老板和门后的几个护卫都扇到了一旁,摔的七荤八素。他大骂到:

“混账,这是鹿鸣宗的地盘,我鹿鸣宗的修士哪里去不得,不想现在死,就躲远点。”

青楼老板不过堪堪筑基修为,面对苏航全无还手之力,见众人执意要进,只得对着白老连连叩首:

“大人们,今日是真包场了,大人们不如去隔壁那家,今日的消费算我的,肯定能让大人们满意。”

刘杰见白老一直盯着油灯的火苗,之前离这家青楼越近,光芒就越亮,刘杰大概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白老朝身后挥了挥手,几个修士便围住了青楼,快速布置起了困阵。

就在这时,一个身形窈窕的美艳女子走出了青楼的大门,这女子乍一看便极为惊艳,多盯一会就觉得眼睛都要被吸进去了。

刘杰把目光转回了白老的身上,白老面前的魂灯骤然一亮就熄灭了。那女子也捂着嘴笑了起来,边笑边说:

“小白,不对,得叫白老是吧,哈哈哈哈,娘娘我堂堂元婴修士,今天来你们鹿鸣宗做客,你们这是要如何招待我啊?该不会你们几个结丹的小家伙想要对奴家动手吧?”

白老面不改色:“何必虚张声势呢?你的分身被毁,想来你的元婴已然不听使唤了吧。这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过去,我看你连神识都没调理好吧?你本身就只会使阴招,如今怕是连我都未必斗的过吧。”

本来众人听到元婴修士几个字还有些腿软,但是听见白老信心十足的话语,众人又添了几分胆气,刚冒头的几分畏惧被按回了心底。

鬼王的面色一沉,心中暗骂:这些人如何灭的了我的分身,那分身也有着结丹圆满的实力,本身是鬼物,还会一手极快的遁法,按理来说逃命不成问题。

不说如何杀了那分身,也不知道这些人如何做到的,刚刚出了这么大事,居然一刻钟不到就能寻到我的所在。

鬼王本来在这青楼之中等待着分身的消息。突然灵魂深处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几乎昏死了过去。

鬼王立刻意识到自己分身被毁,待自己的头脑刚恢复些许清明,就感知到了白老等人到了门口。这会也只能硬着头皮,打算唬他们一通,没成想自己的状态他们居然如此了解。

鬼王尤其关注到了白老身后的刘杰,她从未见过此人,奇装异服,看不透修为,恐怕此人就是自己准备掌控的那个炼丹大师,就是看不出修为如何。

白老见鬼王不说话,直接就祭出了飞剑斩向了鬼王。几个长老也各自祭出法器与鬼王缠斗,顿时宝光四散。连苏航都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折扇,四处游走,找到机会就向着鬼王拍上一下,随手还不要钱似的扔出了诸多符咒。

鬼王见不说话直接打了,则是甩出了一套飞针,又变出了三颗骷髅头,自己本来姣好的面容则是一下子干瘪了下去,像是水干了的河道,裂开了一道道皱纹。

那三个骷髅头一震直接把那些飞剑什么的法器振飞了出去,她的飞针更是逼得众人飞的离她远了一些。

鬼王虽然抗住了这一波围攻,可鬼王身后的青楼哪经得住这么多结丹修士斗法,带着附近的几家青楼塌的天翻地覆,掀起了一阵烟尘。

鬼王不察,被那阵烟尘迷了眼睛,居然叫苏航偷袭成功,几张爆燃符烧坏了她半边的头发,原来的一头青丝,如今却成了阴阳头。

苏航一见鬼王被烧坏了半边头发,嘲笑到:“老妖婆,这发型倒是搭你。”

几个被逼退的长老也信心大增,以鬼王的手段,但凡真有着元婴修为,即使被大阵压制,也绝无可能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