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客栈,“甲”字房内,李岭见房内气氛逐渐缓和下来,想弥补下刚才的冒失,便疑惑地问道“店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店主和灵玉姑娘对视了一眼,欲言又止。李岭见店主有难言之隐,便坦言道“店主,放心!但说无妨,若是有我力所能及之事,我定不推辞!”。
“哎!此事说来话长!我倒是想一吐为快,只是那县令小肚鸡肠、贪财好色、欺压百姓,净干些公报私仇的勾当,我担心连累你们!”店主面露忧愁的说道。
李岭闻言,满脸怒气,正义凛然地说道“县令?县令身为地方父母官,不爱护百姓,还敢知法犯法?你但且说来!我好歹是个武道中人,岂能路遇不公、视而不见!”
店主见李岭眼神坚定,便暗叹一声,说道“哎!好吧!客官量力而行,如若不能为,权当故事听吧!”
“我姓陈,名山宝,街坊邻居都唤我陈老头!”陈老头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灵玉姑娘介绍道“这是我女儿,陈灵玉!”灵玉姑娘怯生生地对着四人施了个礼。
“在下李岭!这是洛尘!算是我侄子!这两个是我家崽子,大的叫李烁!小的叫李幺!”李岭憨笑挨个介绍了一番,三个孩子郑重地行了一礼。
陈老头面露微笑点了点头,娓娓道来:“灵玉他娘去世的早,我们父女相依为命,好歹有一手拿手菜,吸引了不少客源,客栈倒也生意兴隆。”陈老头顿了顿,回忆道“可是大概半年前吧!我和小女正忙着招呼客人,突然大批衙役冲了进来,不容我等反应过来,竟把客人全部赶走了。”
“不一会,一个身着丝绸袍的中年男子领着五个身着官服的男子进了店,为首大肚便便、肥头大耳的就是那狗官本县县令刘子贤,其他几位应该也是县衙的。那身着丝绸袍的中年男子应该是最近刚到本县的龙门商会的分会长,一脸殷勤地迎着县衙几人入了座,应该是打听到我家客栈有些特色菜,给那狗官说我家的“酱水鸡”一绝,正和狗官胃口,应该是打听到了那狗官酷爱吃鸡”陈老头提起县令刘子贤,便一脸愤懑,顿了顿又道“随后朝着我和灵玉点着菜名,我让灵玉拿笔去记菜名,那狗官注意到了灵玉,两眼放光,我当时只顾着记菜名,没注意到那狗官已经开始动歪心思。”
说到此处,陈老头满脸自责,灵玉姑娘挽起陈老头的胳膊,摇了摇头,示意不怪陈老头,陈老头看了眼灵玉姑娘,暗叹一声,拍了拍灵玉姑娘的手,继续说道“后来我在厨房忙着烧菜,便让灵玉一直端菜,听灵玉说那狗官的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在上酒的时候,那狗官竟然当众拉住了灵玉的手,趁机占便宜,一脸猥琐地打听着灵玉的年龄和婚配情况。”
“狗官!呸!”李幺听到此处,忍不住骂了一声,洛尘和李幺认同地点了点头。
陈老头苦笑看了眼三个孩子,怒意不减地继续说道“我听见大厅动静,赶紧跑出厨房,看那狗官还拉着灵玉不放,便佯装埋怨灵玉上菜慢,赶去让打水去。那狗官立马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质问我灵玉的婚配情况,我随后撒了个谎,说是灵玉已出嫁。那狗官闻言还一脸痛惜,无心吃菜饮酒,那龙门商会的分会长见狗官情绪不佳,便嘀嘀咕咕在狗官耳边说了几句。那狗官才面色一喜,继续吃喝起来。”
“陈老!那后来呢?”李岭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