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荀逵和太叔佳伟达成合作,而朝堂上的第一次交锋也暂时告一段落。而渐渐的,荀逵开始向皇甫雅今等人露出了獠牙……
朝堂之上,气氛随着荀逵的脚步声逐渐加紧。只见荀逵等人面色冷峻,目光如炬,矛头直指司马家麟。
“司马家彦为非作歹,其恶行累累,而你司马家麟身为兄长,却未能加以约束,实乃失职之罪。”荀逵的话语掷地有声,在朝堂上回荡。
安新贵也上前一步,神色严肃地附和道:“司空大人所言极是。司马家彦仗着家族之势,横行霸道,百姓苦不堪言。司马家麟难辞其咎。”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司马家麟身上,家麟面皱眉头,额头微微冒汗,想要反驳却插不进话。
此时,李执礼站了出来,手中捧着一叠请愿书。“陛下,各位大人,这是百姓们的请愿书,皆控诉司马家彦之恶行,而司马家麟作为其兄长,百姓们对他亦是怨声载道。如今司马家麟已被推到风口浪尖。”
刘葚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司马家麟,你之罪责,不可轻饶。朕决定将你调到长安,以观后效。”
荀逵微微点头,心中暗喜。刘葚与他在这件事上一拍即合,既打压了皇甫雅今的势力,又向百姓展示了御史台的公正。
司马家麟无奈跪地领命,心中满是懊悔与不安。而在这场攻击中,最令人意外的是,皇甫雅今和诸葛博伦等人并没有说一句话,反倒是后来得知的夏侯兴宇去宫中劝过刘葚。等到司马家麟离开太原的时候,竟然只有夏侯兴宇前来相送。
太原城外,热风呼啸。司马家麟站在马车旁,神色落寞。此时,夏侯兴宇匆匆赶来送别。
夏侯兴宇身着一袭青色长袍,面容凝重。他走到司马家麟面前,微微拱手道:“家麟兄,此去长安,路途遥远,望你多多保重。”司马家麟看着眼前的兴宇,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却又夹杂着无尽的惆怅。
他轻叹一声,缓缓说道:“兴宇,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这一去,前途未卜啊。”说着,司马家麟的眼中泛起泪花,那泪光中,有对过去的不舍,有对未来的迷茫。
夏侯兴宇见状,心中也颇为感慨。他伸手拍了拍司马家麟的肩膀,安慰道:“家麟兄,莫要太过悲伤。或许此去长安,会有新的机遇。无论何时,我都会在这里为你祈福。”
莫道君行早,古都更显君子稀。天涯何处无润土,芳草处处栖!
而另一边的皇甫雅今,并不是不念过去的情谊,而是自己遇到了更大的麻烦!自己手底下的户曹、比曹和决曹同时被御史台弹劾,安新贵又抓住水灾一事不放,荀逵这一套下来弄得皇甫雅今首尾难顾。
反对派一向如此,他们不必干事、却时常挑刺;能耐不大、折腾的动静倒不小。更要命的是,郎中令太叔佳伟似乎也和他们站到了一起。
虽然这些事情对皇甫雅今等人不是什么好事,但这些竟然全都在刘葚的计划范围内。刘葚很是乐意看到皇甫雅今和荀逵等人互咬,自己又没有了胡彬这样的权臣和司马家麟这样的孤臣的阻挠。然而,一封来信彻底撕碎了朝堂上的平静。
太极殿内,刘葚面色阴沉,手中紧紧攥着将军淳于金阳的来信,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