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看了眼某个年轻贵族身上的漫画，居然是蝙蝠侠的，恐怕他们觉得父母暴毙，自己成为英雄人物，赫赫有名很酷吧？

事实上韦恩有时候觉得蝙蝠侠要比自己好太多了，因为他有朋友，就像是他在噩梦中说过的话，自己不是孤家寡人。

就像是超人与蝙蝠侠，世界最佳搭档，曾绿灯侠哈尔是蝙蝠侠最信任的人，是超级英雄里意志最为坚定的。

但哈尔却是第一个堕落如此之深的超级英雄，把宇宙差一点彻底毁灭，如此哈尔伤透了蝙蝠侠的心，但最终哈尔回到正义联盟之中。

还和蝙蝠侠并肩作战，一起面对无数危机，最终哈尔放弃神位带着绿灯戒帮助蝙蝠侠回归人间。

蝙蝠侠战友也有礼物给蝙蝠侠，他们会帮助蝙蝠侠，地狱蝙蝠侠战甲就是正义联盟英雄们联合打造，送给蝙蝠侠的礼物。

而韦恩没有依靠，这个世界上除了极少数人以外，韦恩只有人工智能。

他也不指望帝皇送自己什么东西，只要不添乱就好了，要是他和自己合作，并且不干涉自己，还有的说。

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是计划要藏、秘密多，偏执，一个玩生物科技和亚空间，一个搞人工智能和恐怖统治，而这些都是导致人类堕落入如今地步的原因之一。

如此相似的两个人自然相互不喜欢对方，但他们又知道对方需要什么，彼此在一起合作的话，只会冲突不断。

他希望康拉德能够接替自己成为韦恩集团的领袖，在人类帝国抵达之前，建立一个星际帝国。

就像是多恩和基里曼那般，如果基里曼和多恩回归人类帝国的时间晚一点，他们会有更大的个人成就。

自己无法成为蝙蝠侠那样带来希望的人物，自己不过是一个黑暗的蝙蝠，康拉德可以成为更加优秀的自己。

最重要的是韦恩绝对不会给帝皇加班加点工作，也不想和机械神教那帮家伙扯上关系，自己只要在诺斯特拉莫研究人工智能，然后准备好应对混沌问题计划就行。

突然韦恩柔和的笑了笑，自己现在有儿子了，他伸出手抚摸着康拉德的手。

“我干过更加惨无人道的事情，那时候我甚至觉得这才是我，但最终我放弃了，我选择相对于过去更加柔和的手段，现在的我很少杀人全家了。”

康拉德一瞬间无语了，的确温和了很多，毕竟他以前无法想象到韦恩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全家。

而且把人做成血肉傀儡跳舞到死的，他内心居然希望自己能够学会韦恩的手段。

“这……”原体迟疑自己，自己这样是不是堕落了，“我不知道父亲以前是这样的。”

“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该怎么办？”

韦恩低着头微微一笑，“我和你是一样的人，康拉德，你渴望我的手段，对吧？”

康拉德想要反驳，却无法反驳，因为他想要学会这一切。

“我……”

“我看得出来你喜欢，你也想把人变成血肉傀儡，把人钉死在高塔上，杀贵族全家。”

韦恩继续说：“没有关系，我教你，康拉德，我的儿子，但你能够驾驭这种手段，我当初差一点堕落其中，变成一个怪物，但我选择仁慈之路。”

“仁慈。”

“仁慈是疯子最难选择的东西，也是我们成为怪物之前最后的屏障，时至今日我依旧可以进行恐怖袭击，无视平民情况下大开杀戒，但我选择发展，我相信人类未来。”

康拉德明白疯子还是人类，而怪物不是。

但每一个原体内心都有一个怪物，这个怪物是他们堕落之后的样子，康拉德恐惧自己变成非人之物。

“不要恐惧自己的本能，这是手段，看看这些贵族，当我和他们好好讨论的时候，他们瞧不起我，想要我死。”

这些贵族沉默不语，他们没有人想要反驳，现在他们拼命想要联合韦恩，就是因为自己杀不了他。

而韦恩会在贵族睡觉之前，绕过安保与高塔，出现在他们的房屋里，一边微笑着，一边切下他们的脸皮。

“为什么不笑一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