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放心,我的嘴还是很严的,绝对不会让公主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白清觉整日里跟上官泽辰混在一起,自然知道云依斐和上官燕婉的关系,也猜出他心中所想,还怎么敢乱说!
只作小媳妇模样,跟在云依斐身后走了出去。
上官燕婉看到两人走出来,急忙上前。
“白太医,六皇、六殿下没事吧?”
白清觉昂着头,一脸的自信满满。
“虽说受的伤重了些,但有我在,肯定不会出事的,我可是妙手回春,太医院最年轻最出众的太医。
六殿下的伤已经处理完了,现在已无大碍,只需记得这段时间切勿舞刀弄枪就行了。”
上官燕婉高悬的心这才放下,长舒一口气。
“这就好,这就好。”
这才转头看向云依斐,眉头一皱,当即抓住了他的手。
“国师,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看?”
云依斐还未开口,门口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抬头一看,正是城主一家。
许是听说了上官泽辰受伤的事,特地跑来慰问的。
云依斐眼底亮光一闪,明显地松了口气,转头看向上官燕婉。
“虢虢,你在这里招呼城主他们,我和白太医还有话要说,先离开一下。”
白清觉被他清冷的眼光一扫,当即心领神会,皮笑肉不笑地应和。
“没错,关于六殿下的伤情,我和国师还需要再讨论一下。”
上官燕婉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扫,信以为真,暂且忘记了刚刚要问的话,只点了点头。
“那你们去吧,这里交给我。”
白清觉跟着云依斐走了出去,迎头碰上容聚等人,也只是点了点头。
刚出了院门,云依斐转头看他一眼,“行了,你去忙你的吧,不要跟着我了。”
白清觉见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翻了个白眼。
“奶奶的,小爷好歹也是太医院最年轻出众的太医,妙手回春,怎么可以说用就用,用完就丢!”
可惜,这话注定只有他一人听见,被当做抹布随手丢弃,也只能忍了,谁叫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国师!
云依斐刚进了院门,胸口满意的血腥气冲上来,再也压抑不住,顺着嘴角流出来。
竹安正端着个盆走出来,看到他嘴边刺目的血,吓得把盆一丢,就狂奔而来。
也顾不上云依斐是不是有洁癖了,直接揽住他的胳膊。
“国师大人,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