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生爱吃醋,尤其是热恋中的女人,没有醋可吃,也要想方设法,比如此时的上官燕婉。
小醋怡情,偶尔吃个飞醋,可以增进两人的感情。
上官燕婉确定锦书只是一封密报,便没了兴趣,又随手丢给了云依斐。
“没想到在羌方,依斐哥哥还有这般重情重义的红粉佳人,冒着生命危险给你偷偷报信,连羌方皇族商讨的秘密都告诉你了。”
云依斐心知她是故意找茬,却爱惨了她吃醋的小模样,难得一本正经的人儿露出这样的表情,真是越看越可爱。
自从来了邺城,两人一直忙着处理战事,还很少有这般甜蜜的独处时间,忙里偷闲,尤为难得。
云依斐双手捧住她的脑袋,在小脸上轻柔地吻着,从饱满的额头到挺拔的鼻尖,从薄红的眼皮到小巧的樱唇。
舌尖轻描浅画,一点一点用牙齿碾磨,一寸一寸用舌尖探索,轻而易举地撬开齿关,与丁香小舌纠缠不休。
含混不清的呢喃在缠吻的间隙传来,低沉中带着沙哑的质感,在上官燕婉的耳边炸开。
“婉婉,你真的想知道?”
上官燕婉心头一酥,却没忘了正事,双手推着他厚实的胸膛,红唇微弯,眸色迷离,眼里跳动着点点火焰。
她好似勾人的猫,在刚刚咬的那处轻轻舔了几下,话音缠绵得如耳语一般。
“事关我男人的忠贞,自然是要知道的一清二楚,赶紧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云依斐耳边传来低低的笑,脖颈处微微的痒,好似被猫抓了一下,有声音从唇中漏出。
“我若是不说,婉婉打算如何从严拷问?”
上官燕婉揪住他的衣领,好似恶霸一般,将他压在身下,红唇凑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怎么样?怕了吗?”
云依斐眸中波光潋滟,眼角泪痣似要滴出血来,好似桃花妖妖灼灼,明媚照眼。
“婉婉这样一说,那我还是不要说了,直接接受惩罚吧。”
上官燕婉嗔他一眼,又在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一下。
“那可不行,赶紧的,不要卖关子了,我都快好奇死了,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云依斐抓住她的小手,眼底满是宠溺,这才缓缓说起来。
“我十六岁时曾来过一次西南边陲,平叛暴乱的哈察族,历时一个多月,哈察族战败,胜利之后凯旋而归。
不过在两军交战期间,遇到一个年轻却勇猛的小将,跟你一样是女扮男装上战场。
我跟她交过几次手,后来才知道她是察哈族的公主,名叫独孤雪柳。
哈察族战败后,为了重振种族,与当时势力最强的羌方联姻。
独孤雪柳嫁给了羌方的三皇子,也就是现在的酋长完颜宗政。”
上官燕婉听完,眼睛瞪得滚圆,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听说,完颜宗政十分宠爱一个妃子,一宠就是好几年,原来就是她呀。
听你这意思,你们之间好像真没什么,那她为何冒险给你通风报信?
若是让完颜宗政发现她给你传递信息,将作战计划都告诉你了,岂不是小命不保?
就算再宠她,这通敌卖国的大罪,可不容易逃脱,抓到就是死的。
再者说,独孤雪柳这样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羌方若是败了,她不就完了吗?她的心思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啊。”
云依斐摇摇头,只说了简短的一句,“四年前,独孤雪柳生了个小皇子。”
上官燕婉眼珠一转,心念直转,“依斐哥哥的意思是,她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儿子?是在为他的将来筹谋!”
云依斐赞赏地看她一眼。
上官燕婉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对独孤雪柳这个素昧谋面的女人有了新看法。
“原本以为她不过就是个床上功夫了得的宠妃,没想到这般聪明又懂得隐忍。
可怜完颜昊三兄弟互相设计,斗得你死我活,最后却给他人做了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