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你竟然还敢过来,拿老娘不当回事啊!”
柳春花叫嚣着就准备爬起来,眼见着已经扎进去了两根针,俞清清快速的朝她脖子处扎了一根针下去。
一根针下去,刚刚还在暴怒中的柳春花顿时身子一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看见这一幕,那站在一边的杜娟两眼一瞪,惊恐的看向了俞清清,支支吾吾的说:“你你杀了她!”
“我像杀人犯?”
俞清清扫了她一眼,继续淡定的施着针:“只是叫她安静点,太吵了。”
杜娟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却下意识的往外面挪了几步,离俞清清稍微远了点。
她最开始是不怕俞清清的,甚至还能顶上两句嘴,但是现在一根针下去就不能说话了?
实在是太吓人了。
施完针后,俞清清的视线在这屋子里面打量了一圈,实在是有点服气,这么大个屋子愣是找不到一处坐下去的地方。
特别是下了这么久的大雨,这房子里就跟闹了水灾一样,一些方便面的口袋都飘在水洼里,能在这种环境活下来的,也真是不容易了。
“你有没有念书?”俞清清看向了杜娟。
后者怯怯的看着她,轻声道:“有。”
“上几年级了?”
“一年级。”
聊了几句话,俞清清就发现这丫头好像还挺怕她的。
上次在问她要东西时,这丫头嘴巴不仅能说,而且还比较厉害,今儿个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似得,眼里满是惧意,就像是受了惊的小鹿。
俞清清饶有兴趣的盯着她:“你很怕我?”
杜娟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两步,小声回答着:“不不怕。”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
俞清清也熄了逗她的心思,只是说:“你妈这病可以治好,到时候你要好好念书,知识可以改变命运,懂吗?”
“嗯。”杜娟点点头,然后垂下了眼,不敢直视她。
将针拔下来后,俞清清顺手扯过一边的被子给柳春花盖上,这才挎着银针包往外面走。
雨后的空气里都带着丝丝寒气,冷风扑面而来时,只感觉刺骨的寒冷。
时间还早,俞清清顺着小路往下面走。
小路上全是泥浆,即使她下脚轻、走得慢,裤腿上也沾染了不少泥。
下身还有些微痛,在房间里休息时感觉不到,一走路就感觉很明显了。
想起前天夜里那来了好几次的画面,俞清清心神一飘,脚下忽的一滑,整条腿都滑到了旁边的菜籽地里。
低头一看,脚下正踩到菜籽地的沟里,一只脚基本都被泥浆包裹了,鞋子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孔。
俞清清抽回脚,站在那几十公分宽的小路上,她只感觉,果然美色误事。
这两天她只要一想起那夜的放纵,或多或少都会出现一些小状况,就好比现在。
鞋子里面湿透了,脚感极差,走路都能听到“哒哒哒”的声音。
顺着小路一直往下走,在半山腰时,俞清清瞧见了那十几个正在忙活的工人,陶时深正拿着一张图纸在旁边研究着。
她也没有出声打扰,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小嫂子。”有眼尖的工人看见了她,顿时热情的打了声招呼。
俞清清笑了笑,回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