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年春,从长安大旱饥荒中缓过劲来的司马镜,对马腾、韩遂去年抢夺长安粮仓粮草的恶行耿耿于怀。
他以马腾、韩遂抢夺朝廷粮草为由,先向汉帝刘协禀报此事,言辞恳切地言明:“马腾、韩遂此二贼,公然抢夺朝廷粮草,致百姓于饥寒交迫之中,实乃大逆不道之叛逆行径。臣恳请兴兵征讨,还长安百姓一个公道!”
汉帝应允,司马镜遂毅然决定兴兵西凉。
他迅速集结六万大军,任命岳飞为统帅,岳云、卞祥、牛皋、曹玮,金兀术等猛将皆在其麾下。大军士气高昂,浩浩荡荡地向西凉进发。
司马镜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坚毅地望着远方的西凉大地。他心中怀揣着宏大的志向,此次兴兵,不仅是要讨伐马腾与韩遂,更是要一举占据西凉,将这片广袤的土地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身后的大军旌旗猎猎,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威严的光芒。
马腾、韩遂在西凉得知司马镜率军前来征讨他们,顿时都慌了神。他们紧急召集手下将领谋士于营帐内商议对策。
营帐内,烛火在风中摇曳不定,昏黄的光线映照着众人忧虑的面庞。
“主公,司马镜此番来势汹汹,其麾下兵强马壮,装备精良,那旌旗蔽日,马蹄声如雷,咱们万万不可小觑啊!”一名谋士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深深交错,仿佛诉说着内心无尽的重重忧虑,他忧心忡忡地说道,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
马腾面色阴沉得如同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目光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他紧攥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我西凉地势险要,崇山峻岭环绕,城墙亦是坚不可摧。只要我们坚守城池,凭借充足的粮草和坚固的防御工事,未必就不能抵御他们。韩遂兄,你意下如何?” 说罢,长叹了一口气。
韩遂一脸凝重,捋了捋胡须,目光中闪烁着犹豫与坚定交织的光芒,缓缓道:“唉!如今形势危急万分呐!司马镜志在必得,其来势汹汹,仿若饿狼扑食。但我等也绝非束手待毙之辈,唯有拼死一战,方有一线生机。我等麾下有马超、庞德、阎行等猛将,他们皆英勇善战,以一当十。只是……”他顿了顿,眉头皱得更紧,“只是,咱们还需精心谋划,方方面面都得考虑周全,以防有任何疏漏。”
众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空气仿佛凝固,每个人的心中都沉甸甸的,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讨着各种应对之策,气氛紧张而压抑。
“要不咱们派人去周边部落搬些救兵?”
“不行,时间上来不及!”
“那咱们先派人去刺探敌军的虚实?”
“这倒是可以,但要派机灵点的……”
一时间,各种想法此起彼伏,却始终难以达成一致。
司马镜率军奔赴陇西郡,陇西郡守将呼延赞神色匆匆赶来拜见司马镜。
呼延赞面带愧色,痛心疾首地自责道:“主公,属下罪该万死!未能守护好边境,竟让马腾那厮的人悄然潜入长安盗取粮仓,属下甘愿领罚!”
司马镜大度地挥挥手,宽慰道:“此事怪不得你,边境之地,兵力本就稀缺,难免有疏漏。当下重中之重,是应对眼前这紧迫局势。”
司马镜的大军在陇西郡休整三日,补充粮草,修缮军备。三日过后,大军开拔,直奔金城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