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
天都峰。
桑桑和刘洋玩得正欢。
这时手机响了,桑桑忙从兜里取出手机,打开一看是哥哥何勤打来的。
桑桑问:“哥,有什么事吗?”
“妹妹,你还有心思在外面玩,爸出车祸了。”
何勤埋怨道。
“什么?爸车祸了?严重吗?”桑桑立即瞪大双眼,小嘴轻扯了几下急切的问。
“当然严重了,昏迷不醒,你快回来吧。”何勤说。
“哥,你也别太焦急,我马上回去。”
挂了手机。
刘洋走过来,见她神情异样,便问:“桑桑,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刚才谁来得电话?”
桑桑咬着下唇,眉头扬起,一字一字的说:“我爸出了车祸,我马上回去,对不起,刘洋,让你扫兴了。”
“桑桑,别说这种话,你爸出了车祸,这是件大事。”
“要不,你留在黄山玩,我先回去了,好不好?”
桑桑一脸抱歉的说。
“不,桑桑,你回去了,我一个人在这儿玩还有意义吗?我也回去,陪你一道。”
刘洋毫不犹豫的说。
“你没必要这样做?”
“桑桑,我有必要,十分必要。”
“好吧,我随你。”
俩人匆匆的下了天都峰,匆匆赶往黄山高铁站。
买好票,十分钟后俩人便上了动车。
上车坐定好,桑桑又打了个电话柳柔。
“妈,我己经坐车回来了,爸现在怎么样了?脱离了危险吗?”
柳柔说:“己经脱离危险了,我和你哥急得一夜都没合眼,在过道上来来回回的走。”
“谢天谢地,总算脱离危险。”
“桑桑,不是谢天谢地,应该谢医生。”
挂了手机,坐在身边的刘洋马上问“怎么样了?你爸?”
“没事儿,刘洋,谢谢你。”
刘洋握住桑桑的手,桑桑的小手有点凉,笑道:“干吗这么客气?我又不是外人?”
“我知道,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到县城了。”
桑桑慢慢的把头靠在刘洋的肩上,喃喃的说。
动车急驶如飞,两边树木,田野,村镇,湖泊一闪而过。
“几年前我第一次坐动车,内心十分激动,动车快得好像插上了翅膀,那时我还是高中生,时间过得真快,仿佛在一刹那间,我都快大学毕业生了,毕业即失业,如今大学生多如牛毛。”
“桑桑,你担心什么,何氏集团那么大,你爷爷大手一挥,就给你安排个好工作。”
“不,刘洋,你错了,我爷爷不是你想象那样。”
桑桑叹了一口气。
“难道你爷爷招外面人才,不要家里的大学生吗?”
刘洋两盯盯着桑桑,一脸困惑的问。
“也不是。”
“那究竟是什么?”刘洋继续问。
“凡是何家的大学生,那怕研究生,都要在外面摸爬滚打二,三年才能录用。”
“我明白了,你爷爷不愧为商界奇才,他这是在磨炼你们。”
“也许是吧,我爷爷这个人很不好相处,他十分挑剔,他不一定能看上你,刘洋,也许……他有可能从中作梗。”
“从中作梗,为什么?婚姻自由的口号都喊了几十年了,他难道还想搞卖买婚姻?简直荒唐!”
“一点儿也不荒唐,我爸妈就是买卖婚姻的典型例子,我就是卖买婚姻中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