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在家写试卷。
晚上时间一到,他就准时出现在我的床上,直接进入主题,简单粗暴。
我用了我哥给我的东西,过了最开始的疼痛,身体有了反应。
“这就是你的不想?”
他语气带着嘲讽,动作没有一点停顿,分明就是故意的,“记住了,你是我的妻子。”
我咬着牙,昨晚那么夸张是因为我拿错了,翅激剂是个什么玩意。
不知道过多久,也还是很夸张,我颤抖着的时候他在我耳边得意的说了一句话。
我听了真的想扇他一巴掌。
“停下来!”
“是你缠着我。”
我已经发现了,不用他就一次,用了他就不管我死活的一次又一次。
房间每一个可以支撑我的摆件都成了他的战场。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来,我妈端着饭菜进来,嘱咐我,“今天王叔出殡,你不要出门,呆在家就好。”
我点了点头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望着外面的大好春光,而我的生活如此糟糕。
从小到大,只要是白事我妈就不让我挨边,躲在家里不能出去,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刷牙洗脸吃完饭,我坐在椅子上写题,全身心投入其中,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一只猫突然出现在我的窗户外面,吓得我本能的挥手驱赶,只是她脖子上戴着我家那所谓的祖传的平安扣,还不等我引诱它过来,它就跳到厨房的屋顶上,翘着尾巴,有点傲气的三步一回头的往前走。
我跑后院的时候,它在屋檐上看着我。
“喵!下来。”我学着猫叫想要引它下来,它沿着晾毛巾的竹竿一跳一跃就落在里菜地里,沿着石板路往后门处走。
我追它,它反而走得越快。
不知不觉我跟着它进了果园里,繁茂的树枝遮挡了大部分阳光,猫一个急窜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的前面是一个大坑,里面还放了一口棺椁,那红色的嫁衣也放在里面。
我惊叫出声,连连后退,转身想要跑,王雪迎就站在我来时的路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她的头上、脖子上都有蛇缠绕着,那条白裙也换成了黑裙,手里握着一把铁锹慢慢的向我走来。
我撒腿便要跑,只是背后一痛,被拍了一铁锹,无力的倒在那大坑的边上,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后背痛得我使不上一点劲。
我手指陷阱土了,想要往前爬,王雪迎抓着我的衣服后领把我翻过来,我躺在土地上,背痛得眼泪直流,“你想干嘛?”
她本来就不理会我,直接将那棺椁里的嫁衣拿出来,她身上的蛇缠着我的脚让我无法站起来。
她拿着嫁衣就在我四肢上用力掐了,我整个人又软又麻的直接瘫在地上任她摆布。
不远处传来哀乐与哭声,王雪迎把红嫁衣套我身上了,就算我现在大喊大叫也没有人能听得见。
王雪迎的脸惨白,嘴唇也没有血色,脸上有黑色的斑点,眼里的布满了血丝,身上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很腥。
“王雪迎,猫叼着的平安扣是谁的?”我皱着眉头,之前怎么没发现嫁衣的味道有点刺鼻,“是谁喊你做这些的?”
她根本就不理会我。
“姐姐。”
我转过头看,王雪迎五岁的弟弟站在旁边盯着我看,只见王雪迎一个眼神,他就伸手去扯我脖子上的平安扣。
只觉得脖子一痛,王雪迎不敢直接触碰平安扣,她抓着她弟弟的手臂用力将平安扣扯了下来。
弟弟拿着我的平安扣跑离了果园,王雪迎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了那个有蛇影的平安扣,直接挂在我的脖子上,冰冰凉凉的,像是在吸取我的体温一般冻着我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