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几个原本是师兄,现在却变成师弟的家伙,一个個扔到炕上安排妥当后,何刚就带着秦淮茹和何雨水,向老两口告辞离开。
“刚子,你真没醉?”
直到这时,王福礼还有点不敢置信。
他仔仔细细围着何刚打量了好几圈,生怕自己看错了。
“呵呵,师父,您要不信,要不咱们再喝两壶?”
何刚笑嘻嘻看着,自己这位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师父。
“不用不用,你没醉就好,快走快走,我们也要休息了!”
王福礼一听这小子还想和他喝,脸色立马就变了,脑袋立马摇得像拨浪鼓,甚至都有点对他避之不及的意思了。
“那行,师父,几个师弟就劳烦你了,明天记得提醒他们今天的承诺,另外代我向同心同德两位哥哥道个歉,今天算是做弟弟的对不住他们了!”
何刚让抱着已经睡着的妹妹的秦淮茹先坐上车,自己两条大长腿跨上车架后,回头对师父不好意思说到。
“行行行,我知道了,赶紧走吧,天气这么冷,小心别冻着孩子!
那两个臭小子技不如人,自讨苦吃,和他们道什么歉?
几个人喝不过你一个,他们哪有那个脸?”
王福礼听到何刚的话后,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怒气。
这股怒气倒不是对着何刚,而是他自己家那两个傻儿子。
自己几个徒弟,除了总是喜欢开小差的老二,其余人都将自己为人处事的经验,学了个七七八八,知道喝不过赶紧认怂装醉,给自己留了几分余地。
结果他两个从小教到大的儿子,却像个榆木疙瘩一样不知变通,非要喝到不省人事才肯罢休。
唉,真是两个逆子,孽障!
早知道当初就要将他们按死在灶台上,接受自己的衣钵传承才对!
对两个儿子他忍不住一阵脑壳痛。
不过想到还有个可以给自己增光添彩的徒弟,他的心情又变得好了许多。
告别师父老两口后,何刚就稳稳的骑着自行车往铜锣鼓巷驶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除了巡街的军委会同志,街上基本就没几个人影。
所以何刚骑得很快,秦淮茹也终于敢在大街上,轻轻半搂着自家的男人了,之所以是半搂,是因为两人中间还夹着一个小雨水。
无奈……
虽然黑夜中的北风,依旧吹得人脸上生疼,但何刚心中的炙热,也是无法被这股寒风所泯灭的。
因为他还要回去看,媳妇给自己表演的丝织袜变装秀。
玲珑有致,前凸后翘,再配上一股妩媚动人的新妇,潮韵……。
芜湖,今晚我要再次畅游秦淮河,我还要在秦家沟里犁几亩肥地。
心有所念,何刚硬是将飞鸽蹬出了时速四十的速度。
也幸好对面没有汽车行驶过来,不然他只要摔在地下,肯定会被压成一张大饼脸,到时候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二十多分钟的路程,生生被他压缩到了十分钟。
还好他年轻身体素质好,不然就这一会儿功夫,起码得在被窝里躺几个小时才能缓过来。
两口子回家并没有惊动太多人,除了前院的阎埠贵,还有他隔壁的赵婶出来看了一眼,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后,就没再看到其他人了。
毕竟这天寒地冻的,没事谁愿意在外面瞎晃悠?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中院里有好个人,正在悄悄注视着他们家的动静呢。
如今见着他们家门打开有了动静,便立刻趴在窗户面前,朝他们家不停张望。
对此何刚两口子是毫不知情的。
他们回家将何雨水放在床上后,然后将炕口打开一点,加了点燃料进去免得晚上熄火。
不得不说刘师傅手艺真的很好,这都一天没管了,竟然还没完全熄灭,整个屋子也被烘的暖意洋洋。
很好,不愧是老把式!
何刚在心里又默默给刘师傅点了个赞。
而远在十里之外的刘师傅刚睡下,就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心里还纳闷自己家听暖和的啊,怎么自己好像感冒了一样?
难不成是哪个家伙在念叨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