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丈颤声问道:“不知是何法子医治我儿,可是要用贵重的药材,是要花很多银子?”
F4没想到他们担心的是银子,一时有些错愕。
于是F4的“主唱”安平,又出来解释道:“不是的,老丈,令郎此次的诊费、药费全免。这个你们不用担心。”
此言一出,那边哭嚎的婆媳俩顿时止住了哭声,四人纷纷充满希冀地看向安平。
F4:“……”合着你们就冲着免费来的,都不关心用什么法子治人么?
安平又道:“令郎这绞肠痧,我们医治他的法子就是划开他的肚子,将肚子里坏掉的那截肠子切了,就好了。”
安平说完,场面一时安静得有点可怕,连那得病的小伙子都不呻吟了。
默了那么两秒,那老丈张嘴哆哆嗦嗦道:“划…划开肚子…”,还没说完,“咚、咚、咚”三声,小伙子爹娘和媳妇皆相继晕了过去。
徒留那当兄长的“爹、娘、弟妹”地喊了个遍,又看了看安平四人,不知如何是好。
那门板上的小伙子本来炎症就重,几日求医又拖了几天,已经有腹膜炎的表现。
本来就感染性休克的面容,发烧、激动,这会儿面色已经青白交加,出气多进气少了。
F4齐齐出手,快速弄醒晕倒了三位,安谷主急急对那爹娘道:“你们快做决定,你们二子现在状况已经很危急了,绞肠痧本就是不治之症,如今有法子救他,不管怎样,死马当活马医,也总比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好吧。”
那老者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转头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自家老婆子,最后目光还是定格在安谷主脸上。
安谷主冲他抬了抬眉,扬了扬嘴角,“吾乃神医谷谷主,这位是我爹,这位是我师兄,这是我儿子,老丈可信吾等?”
老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看向安老头,哎呀呀呀呀,传说中的安老神医啊,那行,那我儿子有救了。
冲着安老头就是一拜,“我信,我信,我儿三生有幸,能得安老神医医治,我儿定能无恙。”
F4都惊呆了。
安谷主:我这谷主当得这么名不见经传?
闻长老:我好像还没在江湖上隐姓埋名吧?
安平:有眼无珠,我才是主刀大夫!
安老头顿时觉得自己又迎来了人生高光。
“好说好说,老夫定当尽力。”
终于,征得几名家属同意,并将他们请了出去。
偶像包袱加身,安老头瞬间变得积极,拿过安平的包袱开始摆弄。其余三人立刻跟上。
“刀子、钳子…..安平,安心解剖尸体时还要些啥来着?”
“师傅,你会不会弄啊?还是让安平先来。”说话的是闻长老。
“是啊,爹,咱们在一旁看看就行,当那心儿说的洗手护士,给平儿递递东西就行。”
几人就这么拿着器械讨论着。谁也没去准备准备病人。
门板上的小伙子忍着剧痛,保留有最后一丝神智,眼角余光瞥到几人手里寒光闪闪的刀具,他可记得刚刚那年轻的大夫说要划开他肚子来着。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要忍受生理和心理双重打击。
小伙子无比痛恨他此时该死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