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我吧,还愣着干嘛?”
学姐用眼神指示着身上的镣铐。
“有点复杂。”
他从抽屉里取出钥匙盘,只去掉她的脚镣。
“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
她的声音逐渐弱不可闻。两条腿并起,身子蜷缩,全力保护隐私。
颜久已知她意思,觉得好笑,又有点气。
“我没那么变态吧?”
他后撤几步,想让她放松。
她仍是那防备的姿态。
他好笑道:“完全没必要吧?屁股上有几颗痣我都清清楚楚,你哪有秘密可言啊。”
“笨蛋……”她羞着脸,头埋得很低,两只娇小玉足,像露水打湿的夏雪片莲,挣扎着,把床单抓成团。
看学姐如此光景,他只好背过身去。
“谁知道呢……”学姐在身后阴阳怪气,“某些人,看到人家肚子上长膘的曲线,都兴奋得两眼冒光……”
颜久抹了抹汗。
这是把我当变态了……
她的衣服已经糟蹋脏了,他从柜里找了件还算干净的黑色男式衬衣。
“那又怎样!”
他猛地回身,冲到床边,胳膊撑在她枕上,把她笼在胸膛的阴影下。
许是还被禁锢着,她怔忡地盯着他,不敢言语。
“虽然是游戏,但也有些将为人父的喜悦!”
他把衬衣盖在她身上,满含爱意地抚过她曲线婀娜的腹部。
“当然会兴奋啊!”
他的抚摸很温暖,并不是轻浮地前来索取,不是像前日般,只知野蛮的掠夺。
是抚慰和守护吗?
她有一点喜欢这种感觉,盼他再多摸一下。
可他们之间是单向心意相通的,他听不到她的心声。
“未必是人父啊!”她欣慰地笑着,带着狡猾。
“对啊,你不是人,是什么种族?”
她保密的样子,回避过去。
“放开我,孩子他爹。”她摇晃着手腕上沉闷作响的铐具。
这个称呼让他很受用。在此时如此称呼,她很懂人心嘛。
不过……
他面露遗憾:“就说复杂了,腕部的共有三把锁,我只有其一。”
她愣了一下。
“那就先把你的打开。”
他也不肯,把钥匙盘放回抽屉。
见他有苦衷,她也就没追问,安静等着他的解释。
他坐到床旁,边摸着她的肚子,边说:
“说来话就长了。
“一切都因陈牧云会长的死引起。
“陈会长胎运不佳,随机到的是灵力稀薄,没有修炼能力的凡人。他是那种性格的人:既不会自杀重来,也不买他人的成品号。但他游戏外有实力,珍奇之物试遍,因此超脱凡人,有了不俗的修为。可终归是凡人之躯,上限也就到那里了。
“虽是会长之尊,却时常需要我们这些门中好手保护。
“当然,即使他重金悬赏我的人头,我也不怨他。
“他给我发工资,这些年待我们不薄。
“而他原本就投入不菲的账号,我们没能尽到职责,保护好他的角色。
“使他这么多年的心血一朝化为乌有。
“会长新近买到的稀世珍宝‘梦母的右脚’,更是一件就花费百万。
“听说足以让他越过灵、仙,直接成神。”
学姐问:“杀死陈会长的那些人,就是冲着梦母的脚去的吧。”
颜久点头道:“都是这么想的。早已化入会长身体的右脚,又被重新炼化出去,想来也没有别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