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修练了一夜的郑轩也是早早的起床了,简单的收拾一下,便走出了房,坐在窗前享用着回雁楼安排的特色小吃,探听着江湖上的小道消息。仅仅是过了一日,可是衡阳城却是变得更加热闹。各处客栈早已是客满为患,独立的院落也是早早的被各大门派租借,只等着与会人员的到场,其间还夹杂着朝廷各大势力,或是维护治安,或是探听消息,收拢需要的人手,可谓是形形色色,热闹非凡。
一身儒衫的郑轩随着的在衡阳城中游荡,看见特色小吃随意的买点,浅尝则止,看见人声鼎沸的茶摊也会进去喝碗粗茶,听听江湖趣闻,遇见有人斗殴也会随着人群,肆意围观,或是走进书场听场说书,听听江湖名人的故事,增长见闻。
不知不觉间也是走到了群玉院门口,里面也是一片嘈杂,靡靡之音声声入耳。转身离开之际看见一身是血的令狐冲被一个衣着简朴的老者背进群玉院,身后还跟着一个尼姑,心中也是有些无语!
“那老者就是曲洋了吧?难怪能和令狐冲成为朋友,做事真是毫无顾忌,没有章法。令狐冲身受重伤不是送去医治或者交给岳不群,竟然直接带进妓院,身边还跟着尼姑,也是不顾影响!想必待会岳不群和恒山师太就要上门要人了吧?没有田伯光不知一身的伤是怎么造成?”
心里这样想着,也是打消了离去的念头,在群玉院对面随意找了个地方,点了几份小吃喝着茶水,也没有上前打招呼的意思,准备看着热闹。毕竟华山掌门和恒山师太堵着妓院大门要人,也是难得一见,而且这家妓院好像还是日月神教开的,更是有趣!周围的人也是在一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想来岳不群一会就能收到消息,再怎么说也是衡山派的地盘。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见一群人兴冲冲的来到了群玉院门前,为首之人身穿一身长袍大褂,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儒雅随和的面庞因为气愤显得有些阴沉,颌下的长须修剪的错落有致,不怒自威,一派君子风范,任谁见了也会叫声好。与其相对是一位稍显老态的女尼,慈眉善目,素净的僧衣因为快速的走动随风摆动,急切的脚步,怒气冲冲的面容,显然脾气有些暴躁,两人身后跟着几位年纪轻轻的弟子。
“想必那位中年人就是岳不群了吧!本就是江湖武夫,偏偏要做书生打扮,练的是道家武学,却去翻看儒家典籍,难怪武功一直超越不了左冷禅!那位脾气暴躁的师太想来就是恒山定逸师太了,倒是位心诚正义面冷心善的女修士,可惜不该掺搅着江湖的名利之争!”
就在郑轩脑中胡思乱想之时,一群人停在群玉院门口,望着里面的场景有些不知所措,进去不是,不进去也不是。就见定逸师太对着岳不群骂道:“岳不群,看看你教的好弟子,带着仪琳进入这种地方,我恒山派的百年清誉,女儿家的贞洁被毁,真真是混账!还不将其找出来?”
听着定逸师太的话,岳不群也是一阵脸黑,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带着恒山派的女尼进了妓院,江湖中还不知道该传成什么样?于是对着身后的弟子说道:“还不去将那个孽徒带出来?定逸师姐暂且息怒,若是做出什么亏心之事,师弟决不姑息!”最后还是给了定逸师太一个保证,当然也是留下缓和的余地。
说话间只见几个华山弟子背着身受重伤的令狐冲,带着仪琳从里面走了出来!岳不群见状也是走上前查看起来,一脸怒气中,带着一丝心疼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伤成这样?”不得不说,此时的岳不群对令狐冲的感情是做不得假的!
“回禀师父,此次前来衡阳与师父,会合的路上,遇见田伯光劫持了仪琳师妹,徒儿便将其救下,一路护送来到了衡阳。
今早路过一间破庙之中,看见几个青城派的弟子死在那里,还不待弟子查看,就见余沧海杀气腾腾的冲了进来,质问弟子为何杀他弟子,林震南夫妇去了哪里?弟子上前解释不清,就被余沧海打成重伤,索性被一位前辈所救,带到这里进行医治!”身受重伤的令狐冲也是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简单的解释了一遍,至于救他之人的姓名也是万万不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