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柿子酒品还挺好的,他只是醉了,人话还是能听懂的,于是乖乖的把腿收了回去。
舟辞又确认了一遍他的安全带系紧了没,这才关了车门,从车尾绕到前门驾驶座的位置,打开车门,上车。
舟辞低头系安全带,系完安全带,他正准备发动车子,突然听见柿子说道:“阿舟,你知道吗?我们战队的煞笔管理层嘴巴张一张就让我交三百万的罚款!我不交,他们就不让我走!那可是三百万!不是三百块啊!阿舟,他们欺负人!他们欺负人啊!”
柿子前面的声音特别的冷静,如果不是后面的哭腔过于嘶哑失控,舟辞甚至怀疑他根本就没醉。
舟辞手抖了一下,回过头看柿子。
柿子瘫在座位上,眼睛直愣愣的瞪着前方,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眼里满是泪,嘴巴嗫嚅着,还在喃喃自语:“把我禁赛,还不让我退役……”
“凭什么把我禁赛,还不让我退役,凭什么啊?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柿子一边哭一边喃喃自说自话,说着说着,醉意涌上头,他的眼睛就慢慢的阖上了。
短暂的清醒过后,他再次醉的不省人事。
头往旁边一歪,身体也随着往旁边倒,但是有安全带勒着,他的身体却没完全倒下。
不过他的身体虽然没完全倒下,但是却被安全带勒着,呈现出一种别扭的姿势,看着就极其不适。
舟辞就这样回着头,静静的看着他,看了特别久。
他看着柿子眼底眼泪被灯光一照而折射出来的反光,心里觉得特别的心酸。
舟辞是两年多以前到青训营的,选进2队之后,就住基地的顶楼。
当时阿鬼还在打中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