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觉之后,第二天亮蒙蒙亮,我便集合了队伍。出征这个事,不能等他们来请我们。
走了两个点,正好遇到了来找我们的部下。虽说没有理想中那种职业秘书那种请我们去帮忙的形式,不过他们还是跳了一个短暂的舞来表达自己高兴,虽然被我们叫停了就是。
顺着他们的指引来到了他们的大营,当然以防万一还是在路上做好了标记,避免被背刺后在树林里迷了路。
不过这次来,我把一个小鬼带来了。
“大哥,我们这次要去打坏人吗?”
“不能说是坏人,只能说是和我们思想不同的人?”
“什么是思想不同?”
该怎么说呢?正当我想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解释我的行为的正义性时,突然想明白一些事,明明我们不是却硬套我们是,种小麦的田本来就种不了水稻,还硬要说小麦就是水稻,显得有些荒唐了。
“我们现在是不是有一定规模的军队了啊?”
“昂。”粟裕点着头应答着。
但是60多个人真的算多吗?一想到我们就只是个千人的村子,也差不吧。
“那为了养活我们村子的人是不是得寻找更多可以耕种的土地?”
“对。”
“可是别人不让你去种他的地,怎么办呢?”
小粟裕一点就通,反问着:“这样我们不就破坏别人的家了吗?”
“这就是体现思想不同的地方了,我们要打的人他们通常会把别人种的东西收为己有,只给他们保留能活下去的粮食和来年耕种的种子,他们将别人视为自己财产,不允许他们有忤逆他们的思想,彻彻底底成为他们的奴隶。”
“不懂,但是我理解,那种吃光粮食的每天都要去找草根啃的日子”粟裕接着问:“可是我们隔这么远去帮别人打,我们还能种那片地吗?”
“这就不得不讲一下战略盟友的事情了,先考你一个小问题,答对了你就有做将军的潜质了。”
“什么问题?”
“现在我们有一个或者多个强大的外敌,我们应该怎么做?”
“找人一起来帮我们?”
“诶,对了,我们的盟友就是文鸯部落”
“可是把他们帮起来了,反过来吞并我们了怎么办?”
“诶,果然是小将军,就是会举一反三,这时候就要保证一个能足够威胁到我们两个人的外敌或者在危险中一点点提高自己的水平。”
“那我们先下手为强,干掉他们的首领把他们的部落收复了,实际上不也是壮大我们了吗?”
“噗嗤。”没绷住的笑了出来“人都是有血性的,有些人喜欢当狗,但是能成为我们的战士的人是很被难打服的。”
“不懂。”
“这对你还是有点超纲了,但是超纲就超纲,就当是给我们未来的元帅补个课吧,在有一个非常强的外设假想敌的情况下,怎么在短时间内最大化的提高整体的实力?”
“找一个厉害的盟友。”
“那如果现在并没有这个盟友,但是内部有很大的矛盾呢?”
粟裕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团,,结,,能团结的力量。”
接下来的话就不能说了,我朝着粟裕比了一个眼神。
故,我从来没有把文鸯部族当成外人,而是粟村的一部分,相当厉害的精神胜利法则。
不过现在说这样的话有些自大了,但是帮助文鸯部落始终是在帮助我们自己,这点毋庸置疑,他们的守旧派始终是一个定时炸弹,届时我们只需要一个理由就能全盘收下文鸯部落,虽然这么想很没有人文道德,但是为了粟村的人们,我没有输的筹码。
走了很久,感觉被刻意绕路了,看样子对方对我们还是有点戒心的。记着路不论是跑还是打进来都有好处。
能看见大营了,我让手下在帐外休整并且注意不要被袭击后,带着粟裕进了帐内。
“乞明兄来的好早啊,我还以为要等到下午才有机会再见到你,这是?”
“文鸯弟如此热情,做大哥我的还懈怠,岂不是有辱弟这般称呼兄,这位小兄弟叫粟裕,是我们粟村未来的元帅。”我举起手中的黄铜杯具向文鸯礼貌的敬了一杯。同时又代替粟裕给文鸯再敬了一杯。
“还是你们中原人(注:住京城附近的都称为中原人,这里是文鸯误解了)有文化有这种牛逼的嗷。”
“假把式假把式,图个心里安慰。”
“怎么会呢,我一直想搞一套相近的生活习惯呢,特别是这种敬礼的方式,”说着穿着盔甲的他,叮铃铃,叮铃铃的走了下来,走到我的面前有模有样的学着我鞠躬。
说白了还是想培养自己的亲信与原部族的人区分开来,这颗定时炸弹爆炸的概率更高了。
不过我并没有为此高兴,反倒是未来会有这样悲伤的结局而感到,,,一种难以描述的心情,不过文鸯这么厉害,那个老汉能不能对的赢也是个问题,静观其变吧。
文鸯走了回去,而我开始观察我眼前四个人,三个未曾谋面,还有一个很眼熟,一时我居然忘了他是谁。
文鸯开始介绍,“这是我们部族三个很厉害的勇士,分别是素塔,素贝,素克,以及,哦,这是你们的人,粟二牛。”
“二牛?”正当我回坐之际听到了这个名字,手中杯子摔在了地上,眼神空洞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