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他们身后的几个小战士,可是把两人刚刚拉手的一幕看了个全须全尾,一个个瞪得眼珠子差点砸在雪地上。
“这连长和苏神医绝对有情况啊!”
“这是刚认识的节奏吗?”
“手都拉上了,我们是不是要吃喜糖了?”
“嘿嘿!我敢打赌,连长春心要动!”
战士们在后面小声地嘀嘀咕咕,还不时的捂着嘴偷着乐,可是他们忘了,顶风声音传得更远。
魏振辉严肃的冰山表情,少有的有些松动。
苏绵耳力过人,把他们的话听得一字不差。
虽说她前世活了50多岁,可被一群小战士这么一闹腾,脸刷的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朵尖。
苏绵想抽出手,扯了两下,没抽动。
魏振辉知道苏绵害羞了,他没哄过人,说出来的话还是冷冰冰的,“别听那群兔崽子胡说八道,山路难走,我松开,你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闻言,苏绵往山路边上看了一眼,吓得腿直哆嗦。她旁边就是深不见底的山涧,可不是他们家那的大土坡。
“你看。”魏振辉左手往后一指,“山路又窄又滑,他们也是两人一组拉着前进。”
苏绵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并排行走的两队战士中间确实拉着一根木棍。
原来是这样,那这些人也太坏了。
苏绵吐了吐舌头,快走几步跟上魏振辉,这回再也不别扭了。
“和谁学的中医?”魏振辉冷不丁的问。他其实早就起疑心了,苏家好几代都是农民,就是整个杏村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一位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