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箭杆和箭羽通体都是红色,所以异常显眼,只是这整个箭矢尺寸异常惊人,说是标枪我都信。
再去找寻另一只箭矢,造型竟然还有所区别,那只射断舌头的箭矢,箭头却是月牙铲型。
让莲子帮忙背着两支箭矢,我则背着红豆,赶紧离开这山野,鬼知道还会冒出什么魑魅魍魉。
夕阳的余晖无力地洒在城隍庙内,给这原本破旧的房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
红豆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容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呼吸变得异常微弱而急促,仿佛每一口气都是与生命的顽强抗争。
果然那大蛤蟆带毒的,为啥我没事?还有什么方式解毒?我心里快速回忆着。
瞧着红豆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抵挡着体内那股肆虐的毒素。
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湿透的发丝紧紧贴在脸颊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憔悴与无助。
嘴唇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变得干裂而苍白,偶尔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微微翁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这庸医水平实在不敢拿红豆试呀,过于冒险了,心里盘算着其他稳妥方案。
就在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热量从红豆的体内爆发而出,如同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
丫头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烈火焚烧,痛苦难当。
她的脸颊迅速泛红,紧接着是全身,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火焰所包围。
随着毒素的进一步侵蚀,女孩的意识开始模糊,她努力想要挣扎。
想要发出求救的信号,但身体却像被千斤重石压住一样,动弹不得。
最终,红豆的眼皮重重地合上,陷入了深深的昏厥之中,只留下一声声微弱而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而压抑。
莲子焦急地守在她的床边,眼中满是担忧与无助,她紧紧握住红豆的手。
没法等了,先去药铺试试,再去找大夫。想着自己兜比脸干净,去找酒爷借点。
跑到主殿,酒爷果然躺在案台上,说明来意,老猴子不置可否,这不会比我还穷吧。
只得躬身行礼,准备前往市集,转头之际,老猴子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串铜板甩给我,不过只有十六个。
酒爷直接翻个身背对我,看这萧瑟的背影,属于倾家荡产了。
我拿着酒爷巨资往外走着,瞧见花生向我招手。
靠近后,花生悄咪咪的把一小包塞进我手里,扭头便跑回里屋。
往手中一看,几层树皮包着,里面是四十二枚铜币,有些甚至都有点锈蚀。
这是得存多少年呀,大恩不言谢呀。
狂奔到集市,找了十几家药铺医馆,果然如同预期一样,不是直接将我扫地出门,就是想黑我那几个子。
无语,不说医者仁心,也别太丧无底线了,我拿花生的钱都于心不忍,你们还打我主意。
不偷盗,强弱如我何异,不好好做生意,那我只能自己动手借了。
想尽如此,趁着夜色开始观察环境,这可别翻车了,自己挨打是小,耽搁红豆治病就完了。
就当我化身特工,刺探敌情时,我这螳螂压根没意识到黄雀的存在。
月光如洗,倾泻在古老而宁静的屋顶上,给这幽暗的夜披上了一层柔和而神秘的银纱。
一位性感妩媚的少女,宛如夜色中绽放的妖姬,轻盈地站在屋顶的边缘。
她的身姿曼妙,曲线毕露,一袭紧身长裙随风轻轻摇曳,勾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轮廓。
她的眼眸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狡黠而迷人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勾人心魄的微笑,仿佛能瞬间捕获世间万物的魂魄。
她微微侧头,目光穿过朦胧的月色,落在了地面上那位自以为隐入黑夜的小乞丐身上。
起初少女并没打算惊动眼前小宠物,只是瞧瞧他在耍什么把戏,可目光扫到他背着东西,脸上浮现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哟,小哥哥,这么晚了还舍不得回家啊?是不是在等哪家小姑娘幽会?”
少女的声音柔媚中带着几分俏皮,仿佛春风拂面,又似夏日细雨,让人心头不禁一颤。
我闻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大惊,抬头望向屋顶上的少女,心里既有惊讶也有刺激。
竟又是前两日的妖艳狐娘平儿,我这藏半天感情只是自娱自乐,掩耳盗铃,我一点面子都不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