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将军挥手,我就告退了。
这答应三天给蛀虫名单,有点压力啊,不过红豆她们命保住了,心安了不少。
当我远去,书房内的气氛从严肃转为轻松。
将军拿着点心就往嘴里塞,
“你三人如何看我这女婿?”
“这妹夫所藏甚多,虽十枚金元宝不算事,但也不是乞丐能熟视无睹的数,眼中一丝贪欲都没。
不过我明明交代的是拿些许,怎么来领来十枚过来?搞得咱家像是抠抠搜搜似的,
不过说他是秦老贼的人,有些不符实际,先不说他看那小贼藏不住的憎恶,他作画被袭时惊恐,不似作假,
往狠了说,他也没料到会被卸磨杀驴,那以后定不可能骑墙,可说他是平常百姓也勉强,
咱家府邸在都城不算大,可他竟无人引领,便能在府内来去自如,显然看过布局图,
对其警告止步,竟也全然不顾,如若不是平姐姐将他拦下,差点奔着丹炉房去了。
可说他是密探,这实力就算探得虚实,怎么递送出去?咱家怕不是真藏了硕鼠。
或者我擂台上真看走眼了,他藏了能扭转乾坤的法宝,有恃无恐?”
七弟有些疑惑不解的说道。
“法宝傍身显然不可能,奴家已将他扒光,逐一查验,几个洞眼都不曾略过。
况且他身上法力真气源精皆无,就算有人接应暗备,他如何能催动?”
平儿不知何时已返回,在一侧说道。
将军看下四儿子,
“想必姑爷有隐疾,不然洞房花烛夜,怎没被幺妹迷的神魂颠倒,昨夜我蹲半宿,未听声响,
该不会宫里派来的吧,不然是男人,能抵挡幺妹那盛世美颜?你们瞧那姑爷身子骨有个男人样?定是缺了宝贝才如此。”
四哥一脸贱笑,戏谑的说道。
“休得胡说,奴家可都核验过,怎可能将那腌臜之人配许小姐,元阳都未泻,更不可能是残缺之人。”
平儿说这话时,脸色恼怒,嘴角却比AK还难压。
“那平儿有何猜测可做参考。”将军显然不想听儿子的脑洞大开。
“前几日,奴家见姑爷背着两支赤眉,身上还有小姐暗香,那是奴家在小姐香膏里掺的,她二人绝对近身过。
让这姑爷送个信给那姓赵的,完事隔天就与小姐私会,玩的还挺花呀,
再者,招亲时,奴家假扮新娘,按老爷意思抛绣球,未曾有变,
但看到小姐,与那还没上门的姑爷眉来眼去,以为她喜欢这小弟,便留与他绣球,随了小姐意。
待小弟临门才发现是旧人,这小乞丐装扮后,判若两人,高台上奴家竟看走了眼。
该不能是小姐背着奴家,趁空闲,又觅得一知己,毕竟小姐身法鬼魅,远超奴家,
这姑爷虽说是乞丐,诗词书画却也精湛,甚至远超那赵书生,
而且奴家只查到姑爷进都城后大致,那贴身两女童虽是雏子,
但其一却是个乐伶,甚是诡异,奴家没法摸姑爷底。这该不会是小姐。。。”
“平儿姐姐但说无妨,家中长辈说教,长璃不敢造次。”
将军一脸玩味的表情说道。
“小姐明显在拜堂成亲前见过他,还装作不熟,想必是小姐早就脚踏两只船,
虽说姑娘家笃新怠旧,人之常情,但此等事好说不好听呀,
如今见婚嫁不可避,直接偷梁换柱,以媒妁之言不可违,来搪塞那赵书生。
忽悠全府上下陪她演苦情戏,又说那姑爷予她一纸休书,另有所爱,
好让长辈出面威胁阻拦,这小妮子回头既能拿捏那姑爷,
又能显得委曲求全,迫不得已才断赵书生情义,只得下嫁姑爷。
待日后瓜熟蒂落,谁人可说小姐见异思迁,瞧着吧,待会小姐就会来哭诉,休书奇耻大辱。”
平儿眉飞色舞的说着。
旁边四哥早已按耐不住,怪叫道:
“平姨。。。姐姐说的是!”
刚出口,看到平儿目露一丝凶光,四哥立马改称呼。
“我早就知道他俩勾搭在一起,昨日海选中,可亲眼看到那小子,
不知用何耍诈手段顺到绣球,我观他一副病痨鬼样,生怕误了幺妹,我正要下手去抢,他转头就将绣球,假模假样的掉到妹妹脚边。
那两人还在那眉目传情,我起先以为是两兔爷,恶心我退避三舍,要不是擂台上被幺妹甩下来,我都没认出小妮子。”
“想必是偷了平。。姐姐的化形丹,不然如何天衣无缝,我也注意到幺妹在选秀场上护过姑爷,
得亏我提前与六哥探询过,得知幺妹情郎甚是矮小,且白俊柔弱。
擂台上众人便只有一人符合,这还能有错?我见一妖道想对妹夫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