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登上城楼,冲着李浩抱拳道:“将军,末将还没拿下那西夏狗,为何就要收兵?”
李浩笑道:“今日将军击杀了那拓跋,已经算胜了。何必再和那蛮子拼个生死?不如,改日养足了精神,再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方腊无奈,只得点头回归人群。
李浩冲着城下叫道:“李察哥将军,今日我们虽然胜了一场,咱们来日方长,明日定要叫你心服口服!哈哈哈!”
李察哥大怒,叫骂道:“汉狗打不过就跑,不算好汉,有种再下来打过!”
李浩不再搭理他,带着一行军官,下城而去,任李察哥骂的如何难听,便当没听见的。
方腊走过段承嗣身边时,冲他抱拳示意,显然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段承嗣也不戳破,也是抱拳微微一笑。
夜半时分,江舍子轻轻解开段承嗣的衣裳,雪白娇嫩的小手温柔的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公子的伤竟然痊愈的如此之快,当真是奇妙呢。”
段承嗣眯着眼睛,感受着她的抚摸,轻笑道:“那荆山鬼母的能耐非同小可,简直说可以通神,竟能用寒冰内力修补筋骨,当真是闻所未闻。”
江舍子在他的肋骨上一根根摸了下去,正要向下更进一步。
段承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叹道:“你这小妮子,真是防不胜防。”
江舍子俯身下去,将潮红的小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登时传来一股冰凉的舒爽。
她媚眼如丝,娇喘吟吟,柔声道:“公子想要,奴家这便服侍公子。”
段承嗣心跳加速,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只觉眼前的人儿越看越美。
有了雪地一夜的生死与共,二人感情迅速升温,他也不再如往昔那般排斥,双手终于不再矜持,沿着曲线探索了过去。
就在此时,房门猛地打开,方腊一眼看到二人暧昧的姿势,以及段承嗣放在不该放位置的双手,登时尬在了原地,时间瞬间凝固。
他随即心生一计,左顾右盼,喃喃自语道:“咦,怎么没有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转身掩上了房门。
段承嗣老脸一红,拍了拍骑在自己身上的江舍子,叹道:“看来咱们只能改日再战了。”
江舍子是风月场的老手,噗嗤一笑,登时百媚横生。
她翻身下马,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幽幽叹道:“送到嘴边的都不吃,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说着,收拾好衣裳,转身打开了房门。
门外,方腊赶忙直起身,轻咳道:“呵呵,二位好快。”
快你妹啊,老子还没开始好吧!
段承嗣幽怨的望着他道:“方将军有事?”
方腊合上了房门,抱拳道:“在下是来谢过段兄弟救命之恩的。”
段承嗣颔首道:“唉,大家都是同僚,方将军不必介怀。”
方腊瞄了旁边江舍子一眼,似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当着她面讲。
段承嗣道:“都是自己人,方将军但说无妨。”
江舍子听他说自己是自己人,登时喜上眉梢,但想到自己过往的那些腌臜事,又忍不住心中暗暗伤怀。
方腊点头道:“既然如此,在下便明说了。江姑娘和公子关系亲密,想必也跟你说了咱们明教的身份。”
段承嗣心里咯噔一下,看这架势,方腊今日这是来摊牌的了。
方腊见他脸上丝毫没有惊讶的神情,心知自己猜的没错,江舍子果然是把这小子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