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靠得住吗?”翠姑进店后,李大问。
“应该靠得住,我什么也没说,只让他把脉,他就看出我不能生育了!”翠姑喜滋滋地说。
“花了多少钱?”李大问。
“没收钱,用馄饨钱抵的。他说的跟灵芝堂的老头一样,也是让喝药调理。”翠姑一边包馄饨一边说。
“那他怎么没给你开药?”李大狐疑地问。
翠姑睨了他一眼,说:“他说这药不好熬,如果掌握不好火候和时间药就没有效果了,我叫他在家里熬药,熬完吃了饭再走。等我怀上了再给他钱。”
“他同意啦?!”李大问。
翠姑点了点头,说道:“我看他穷困潦倒的样子,有顿饱饭吃也就不错了。如果他治不好我的病,我就向他讨要饭钱。”
李大赞同地点了点头,觉得她还是挺精明的。
这时店里客人开始多了起来,他们也就不再闲谈,一起忙碌起来。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了,每天早上一打开店门,秦怀就准时出现在馄饨店的门外,他把三角旗往旁边的空地上一插,就开始在火炉上熬药。刚开始是在店里熬,但是药味儿实在太大,来吃馄饨的客人都有意见了,只得搬到店外的空地上去熬。
整个过程中他都一丝不苟地看着药炉,不敢走动一步,好像那药真的很不好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