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lame酒店里,伊藤信爱正与陆战奇在酒店最隐蔽的场所里与朋友们打牌喝酒,这正是之前陆岳霆留宿的地方,依然乌烟瘴气,干什么的都有。伊藤信爱坐在陆战奇身边,陆战奇打着麻将,她便在旁边给他喂着葡萄。
可伊藤信爱无意中看到,服务员带着沈千语走了进来,将他请到了角落的桌前坐下,沈千语掏出大洋,买酒。
伊藤信爱思索片刻,碰了碰陆战奇,给他指了指角落的沈千语,在他耳边低语。
“如果没认错,那不是沈会长的千金,沈千语吗?”伊藤信爱问。
陆战奇看了看沈千语,继续打牌:“好几年没见了,有些认不出来。”
“她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难不成,是被你侄儿抛弃,受了打击?”
伊藤信爱不时看上沈千语一眼,见她一直独自喝酒,心里不禁笑她,这个傻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伊藤信爱与陆战奇醉醺醺地进了酒店的豪华房间,两人正吻得激烈,陆战奇用力脱着伊藤的连衣裙,而伊藤也迫不及待地帮陆战奇解开衬衣的纽扣,可突然,伊藤停下,她眼睛一转。
回想刚才离开时,她似乎看到有四五个挥着大振袖,腰间别着长短刀的东洋浪人,在沈千语桌边,不知在跟沈千语说着什么。
伊藤一把推开陆战奇,陆战奇诧异:“怎么了?”
伊藤立刻穿好裙子,她一边穿裙子一边说:“要是在我的酒店出了什么事儿,我还怎么做生意!”
说罢,伊藤跑出了酒店房间,陆战奇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边系着衬衣扣子,一边跟了出去。
当伊藤信爱和陆战奇来到沈千语刚才喝酒的地方时,她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伊藤一把抓住一名路过的服务员:“刚才坐在这儿的女孩人呢?”
服务员并没有留意,毕竟这里人多嘈杂。服务员端着点心和红酒离开,伊藤信爱叹了口气,陆战奇思索片刻,看着她。
“怎么?你担心沈家千金?不如,我让岳霆给沈会长通知一声,让他自己出来找人。”
伊藤信爱想了想:“只要出了我这酒店,是死是活,可就跟我没关系了!那么大的人,应该自己学会保护自己!”
伊藤信爱早就听说过沈家千金沈千语,而她在法国餐厅见了沈念之后,她清楚,这个沈千语,恐怕不是沈念的对手。所以,伊藤信爱瞧不起像沈千语这样的娇柔女子,便也不愿多管闲事。
也正是伊藤信爱这不多管闲事,让此刻的沈千语走到了绝境。
深夜,一间阴暗潮湿的废弃小楼里,沈千语恐惧地坐在地下,往后缩,她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几个浪人,其中一个浪人用长刀顶着她的脖子。
“你们……你们干什么?别过来……别……别过来!”
沈千语哭着说,声音颤抖,眼前的五个浪人一脸龌龊淫荡,并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只见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开始脱他宽大的裤子。
顿时,沈千语吓得浑身上下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眼看男人扑了过来,沈千语拼命挣扎,她挥着双手打那浪人,却被浪人狠狠一巴掌打得爬在地下,口中流出鲜血。
沈千语的泪不停地掉落,可她却没有呼喊的力气,只能从嗓子眼挤出微弱的声音。
“来人……来人呀……救命!”
一瞬间,五个男人向沈千语扑来,他们撕扯她的衣服,她还手就抽她巴掌,直到沈千语再无力挣扎,无力还手。
在一阵阵剧烈的撕扯疼痛之下,沈千语终于晕了过去,没了知觉。
破败废弃的小楼里,阳光从烂掉的窗棂照射进去,刺着沈千语的双眼。沈千语皱了皱眉头,蓬乱的头发毫无顺序地遮着她的半边脸,她慢慢就睁开眼,没有丝毫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