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晨,地铃府中演武场。
“你带我来这里作甚?练功我可以在寝室前的小院里。”李享年跟着地铃墨的脚步来到这里,疑惑地问到。
地铃墨转身,挠了挠头笑着说到:
“实不相瞒,昨日我父亲回来,见大仙勤于修炼而我却依旧沉迷女色,便将我狠狠地教训了一番……”
“从今日起,你我二人都要在这里接受我父亲的训练,以备两个月后的玄门大会。”
“玄门大会?那是什么?”李享年问到。
“这是我们豪族的事,大仙不知道也是应该。简单解释来说,就是每隔四年,豪族的年轻人就会聚在一起,进行比武试道,并排出名次来。”地铃墨解释道。
“大会本身不会给我们这些年轻人什么好处,也就是取得好名次能给家族添些荣誉——”
就在这时,一声严厉的呵斥打断了地铃墨的讲述:
“就是你一直抱有这种想法,才让我在宗族里颜面尽失!”
是地铃衷。
“见,见过父亲。”地铃墨赶忙行礼。
地铃衷狠狠地瞪了地铃墨一眼,而后对李享年缓缓道:
“你不要听墨儿胡言,他是在玄门大会上取不得好名次,才出此胡言。”
李享年微微点头,似是认可了这一论述。
“玄门大会对于豪族的年轻人来说,可以说是最重要的活动。一则可以检验自身的修炼,二则也可以认识许多的人,为以后的人生奠定基础。”地铃衷说。
“用我儿来举例,他在六岁时便已经是气血武者了,十岁第一次参加玄门大会在幼年组取得了二十七的好名次,也得到了不少女子的青睐,甚至有京师豪族的人送来了婚约,要与墨儿订婚。”
“可这小子后来骄傲自满,浪费天赋,沉迷女色无法自拔,在下一次玄门大会上被人打得如狗一般,与墨儿订婚的那个豪族后来也因此悔婚,可谓是耻辱至极……”
地铃衷说着,不禁扶额轻叹。
“好了,爹,家丑不可外扬。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还说它干嘛。”地铃墨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李享年,幽幽地叹了口气,道。
“墨儿,自你娘死后,我也不愿再要求你更多,但你如此沉沦,也是爹所不愿看到的——只求你这两个月好生修炼,至少在玄门大会上,不要落下同族兄弟太多步子。”
地铃衷按了按地铃墨的肩膀,近乎恳求道。
“知道了,爹,我好生修炼就是了……”地铃墨怏怏道。
地铃衷从袖中拿出一个古旧带锈的铜铃,将之递到李享年手中。
“前辈,这是……”李享年有些疑惑。
“这是墨儿少年时曾用过的铜铃,虽然音色有些浊了,但并不影响使用。”地铃衷回答。
“好了,不多废话,准备开始吧。你二人都使用“轻语”,来攻向我。”
地铃衷后退一步,向二人拢了拢手。
“知道了。”二人齐声说到。
“妙音——轻语!”
铜铃声响起,二人的肌肉均膨胀了起来,几乎撑破衣物,看起来就如两头野牛一般。
“我左你右。”李享年道。
二人分开,如钳击之势,从两侧向地铃衷发起进攻。
……
训练没有持续很久,只进行了百十来个回合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