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排练的乐团孩子们被爆炸声吸引出来,柳梦遥也跟过来看热闹,结果一眼就看见了况野,使她恍如隔世!
毕竟来到浑天印之后,他们经历过太多个「春夏秋冬」,但其实才来个把月。
“况野!你什么时候来这的?”金甲飞诧异道。
“金甲飞,我的车也压到了钉刺带,和你们同时从大桥上坠落,掉入了这浑天印。”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你和柳梦遥的大名几乎包揽了北水城每日的头条新闻,我想不知道都不行。现在,我随队调来南音战场,准备同你们并肩作战,惊不惊喜?”
“我看只有惊没有喜,如果不是你提出赛车,我们会掉入这儿?”柳梦遥恨恨地说。
“你还在生气呢!我不也是受害者之一吗,我不也来这儿了吗?现在不止是你身份跳崖,我跳得比你还狠……”
“你区区一个学生,身份能跳什么崖!”
“你们以为我是学生,这不怪你们,但我可是名副其实的分子毒理学博士,受邀回到中南师大分享成功经验的。”
“扯蛋……你的成功经验就是投个好胎吧。”
“彼此彼此。”
金甲飞打断:“既然是分享经验,不应该是在学校开讲座吗?为什么会分享到夜店里去了?”
“这就一言难尽了……等有空再跟你们慢慢解释吧。”
“别啊!就现在解释。”“对,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有空!”金、柳二人不依不饶,很明显,他们认为况野在胡编乱造。
“在这里?”况野指了指地板,意思是在这么多人的公共场合当众解释?
叶焕堂作为通天司的司首,此刻站了出来,将况野挡在了自己身后,就像护犊子一样让况野感动,但见他慢慢转身:“我也想听……”
“不是吧叶司首!这说起来时间就比较长了。”
叶焕堂听罢原地坐下,霎时之间整个中厅的人全部都席地而坐,有的抱膝,有的盘腿,一个个都睁着大眼,像等着听故事的小孩。
这么一来,况野想不说都不可能了。
“因为我极易失眠,而恰好又对安眠药过敏,所以我每天不得不去我家开的酒吧将自己灌醉,这才能够入睡,以至于开完讲座的当晚便赶去酒吧和夜店消遣,懂?”
柳梦遥:“你怎么会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