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得及将楚璟怀拉走。
花盈缓缓走到楚璟怀面前,柔声说道:“公子,今夜可否赏脸与奴家共度良宵?”
楚璟怀眸光阴冷,刚要开口,却被陈静溪抢先一步。
陈静溪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花盈姑娘,你恐怕是误会了,我家相公早已娶妻,实在不便与你共度良宵。”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随即哄笑起来。
花盈也不恼,反而更加娇媚地笑道:“哦?原来公子已经娶妻了?那奴家倒是好奇,难道公子是个怕妻子的?还是妻子是个河东狮?”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笑声中夹杂着对楚璟怀的调侃和戏谑。
楚璟怀扬唇一笑,颇为惋惜的模样。
陈静溪再次说道:“花盈姑娘,你何必如此取笑我家相公?他可不是怕妻子,只是尊重妻子罢了。再者说,他的妻子可不是什么河东狮,她温柔贤淑,善解人意。”
花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既然如此,那奴家就更好奇了。敢问这位公子,您家中那位贤妻,若是真的温柔贤淑,善解人意,想必知道您今夜与奴家共度良宵,她也不会介意的吧?奴家听说大夏公子都是贤妻美妾,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陈静溪眸光转冷,正要开口,花盈却又话锋一转:“我看这位姑娘就是你家的美妾吧?既然你家相公对奴家如此感兴趣,不如就让奴家陪他一晚?大家说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也跟着起哄。反正他们也得不到花魁姑娘,何不看一下戏,这位公子家中有贤妻,身旁又有美妾,这抛下贤妻美妾,夜会花魁戏码,好不热闹。
然而,陈静溪却丝毫不为所动,她淡淡一笑,道:“花盈姑娘说笑了,我家相公只是欣赏你的舞姿罢了,并无他意,还请你自重。”
花盈微微一笑,纤手往楚璟怀身上一指:“公子,你这小妾好没趣,奴家不过是想陪您一晚,又不与她争宠,她竟叫奴家自重。”
楚璟怀推开了花盈,挑眉笑道:“花盈姑娘误会了,她并非我的小妾,而是我的妻子。”
花盈稳住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从来还没有男人会拒绝她,她轻掩红唇,随即又恢复了妩媚的笑容。
“原来是公子的妻子,是花盈失敬了。不过,奴家听说大夏女子都是大度贤惠,您与花盈共度一晚,想来夫人应该不会介意的。”
陈静溪忍着气,这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就不走了,她不是明着拒绝了多次了么?还是说她听不懂人话?
这会前后左右都挤满了人,连挪一下脚都困难,更别说拉着楚璟怀走了,这死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拒绝都不会,难道他真想跟人花魁睡一晚?
他要是真敢这么做了,她以后不止得防止被人刺杀,还得防这个人有病。
楚璟怀看着她气鼓鼓的,甚是好玩,不过也知道不能玩过了,他可是领教过她的嘴上功夫的。
正要开口拒绝,这时一道声音响起:“花盈姑娘何必为难人家夫妻,不如本公子陪花盈姑娘一晚如何?”
众人寻声望去,入眼的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男子,男子虽着装简单,但周身透着的气场,让人知道来者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