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文苒醒来,浑身绵软无力,像是大病了一场,元气尽失一般。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环顾一下陌生的四周,心里慌得要命,却还是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拼凑着自己的记忆……
昨晚,文苒与后妈陈琳和同父异母的妹妹文佳一起在饭厅里吃冰糖燕窝,吃完,便回卧室做功课。
回房没多久,文苒便觉得不对劲,人烦躁得很,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她下楼去找药吃,不料,却碰上陈琳和文佳。
陈琳难得关心她,得知她不舒服,说文佳也不舒服,怕是燕窝的问题。
当时的文苒,瞧文佳也是脸红红的模样,并没多想,和司机及陈琳母女一起去医院看病。
途中,文苒烧得越来越厉害,也没什么心思留意外面的环境,直到陈琳把她带进装潢辉煌华丽的酒店,她才暗叫不妙。
可这时,已经迟了。
“夫人,文总……知道吗?”
神志迷糊间,她听到她爸爸助理郭莱的声音。
“不是他同意,我敢把他宝贝女儿怎么样?再说,胥爷是什么人?哪怕当地下情人,也是便宜了这小贱货!”
陈琳的话,让文苒的心沉进冰窟。
偏偏,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热,热到她想要把衣服都撕扯烂,想要扑进水里奋力嬉戏!
她暗地用力狠掐自己的大腿,然而,那点疼痛,在涛天的热潮扑来之下,根本翻不起浪花。
郭莱把她交给一个姓乔的男人,男人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用毛毯紧裹着她扔在了沙发上。
然后,她看见另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高高在上地,用冷冽的目光睇着她。
这男人,她认得,十八岁的成人宴上,他送了她一只精致漂亮的南红玛瑙手镯。
当时,爸爸让她叫他胥总。
所以,陈琳是把自己,送给这个姓胥的男人么?
男人张嘴说了什么,她听不到。
她热得慌、躁得慌,满脑子只有撕碎自己寻求解放的疯狂念头,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然而,压抑的低哼,从她嘴里逸出来,却成了勾人的低吟。
男人黑着脸转身离开,文苒想叫、想求救,出口的,却又成了一连串的低喘。
她摔下了地,黑着脸的男人去而复返,抱着她进了浴室,大概是被她扒拉得有点烦又或者根本是她主动索求,男人愤然把她放在洗手台上,狠狠地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