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子上咿咿呀呀的唱调,陶冶的零露昏昏欲睡。
元天悠在一边哭的肝肠寸断,余光瞥见她左右点着的脑袋,推了她一下,“约你出来听戏,不是让你在这儿睡觉的。”
零露摸了一把嘴角上的口水,打了个哈欠道:“我要是知道你约我出来看这些谈情说爱的戏就不出来了。”
她瞥了一眼她身后站着的丫头,手里捧着元天悠刚在大街上买的东西,从珠钗首饰,到路边小吃,满满当当的堆的跟小山似的。
她逛街她是没意见的。
她有意见的,是这些都是她掏的银子。
她可是已经没有金叶子的人,财神庙被画扇霸占着,财神那个没骨气的也不敢露个面,她在合安宫里给元无心磨了一晚上的墨,好不容易才换来这点钱,出来没一个时辰就被这败家子给霍霍干净了。
要知道,这丫头约她出来看这种催眠的文戏,她昨晚上就不去磨墨了。
“这不挺好看的吗?这梁山伯和祝英台实在是太可怜了。”元天悠说着,又忍不住的拿帕子擦着眼角的泪。
“他们哪有我可怜啊?不行了,你自己看吧,我去外头转转。”零露对这些着实是没法提起兴致,她还以为所有的戏都是暴打哮天犬呢!
她要走,戏也差不多了,元天悠虽然有些依依不舍,她还想看他们最后化蝶的重头戏,可也只能忍痛跟着她一起走了。
“你怎么不看了?”零露见她跟出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