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可是我又是麻烦的性子,如今多了个未婚夫君,来日行走在九天之上难免会多了八卦。
从适才那般情形瞧来,日后我同他的夫妻路亦不会如何顺遂,给他纳几房侧妃亦是难免,这般思量来去,我竟沦落到了给自己带绿帽子才能安生的地步了。
天道不公至斯,天道不公至斯。
想来也是怪我自己,五万年前不周山的白衣神君走后,我便因为思念不已进而牵动了体内的邪气,正邪相撞竟险些入了魔,索性师父、玄女、落霞、姐姐共同架起了四方阵,强行压制,可是邪哪是压便安得的?
可幸火神祝融彼时并未沉睡,用三味心火烧掉了我男欢女爱的情丝,我才得以平静。
不是我不愿意轰轰烈烈至死不渝,只是我的心好似一汪秋水,平平淡淡,没有一丝涟漪,男子在我眼中便如同我带的步摇,用哪个都没问题,看得过眼便可以,这或许就是我曾经年少无知却瞧上了嫡刚的原因罢。
若非要说天下男子哪个男子在彼时的我心中最特别,大概也只有寮储了罢,那个将我一颗真心摔得粉碎的乌头,你在想什么呢?”飞鸾转向我。
我方才意识到自己在飞鸾的房舍听着她与凤凰的故事。
摸了摸飞鸾的头,温切道:“你这周身的气韵都快凝成泽了,生了不少羽毛罢。”
她略略的点了点头,有些不敢瞧我,“头头…,是…要飞鸾…当坐骑吗?”
原来她还记着我当时的一句戏言,瞧着她着怯怯的模样,大概是心存畏惧罢,左不过是当时的一句戏言,自是没有当真的意思,便抚了抚她的发,沉重道:“自然不是,只是你同那凤凰的恩义,可算是了结了?”
她探了探,“月前我在锁龙山遇到了了白樱樱,念起她夺走了头头与大姐姐的法器,便同她大打出手,本是难分难解的情形,却不料她手下的小妖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