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是传奇，你是最菜的，另两个都当神仙去了，所以我们只能喜欢你了。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

一群疯批！

你们还是别喜欢我了，我谢谢你们哈！

陈果苦笑不迭，好容易建立起的自信，被这些揭人伤疤而不自知的疯批小女生撞个粉碎。

更气人的，万绾绾后面找了过来，拉着大眼睛给陈果介绍：“这是我妹妹，婉婉，婉约的婉。”

一千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

《射雕英雄传》野火燎原，《凤鸣日报》便疯狂生长！

从包惜弱认贼作亲、梅超风痛失爱侣，到郭靖与黄蓉命中注定、穆念慈比武招亲来了杨康，从丘处机和江南七怪，到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从九阴白骨爪和一阳指，到逆练九阴真经和降龙十八掌双手互博，整座城市在武侠的世界里神魂颠倒、快意恩仇。

随之而来的，日报预订数一天一个惊喜！

发一期时总订不过万，二期发完来到三万，三四五六期艰难爬上五万台阶。

眼看后继乏力，徐辛跑去找陈果，“县里差不多饱和了！是不是该往外杀了？”

陈果诧异：“往哪杀？”

“外县啊！当初在你家，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枭阳、豫宁、双溪、新昌，听说已经有人往那边送盗印的了，时机刚刚好！”

陈果思量问道：“山门那边呢？”

徐辛热血稍歇，回答道：“有一些，但不多，零零散散的。”

“果然是仙家，一心求道长生，对尘世江湖兴趣寥寥。”

话说完没落地上，山门的预订潮来了，两天时间，把“日发十万”推进了现实。

据说，上山门有位炼丹老祖，喜用报纸生火，那天无意瞥了眼报纸，然后，烧炸了一炉十年丹。

据说，上山门那位凌虚差一步的大圣，今天闭关、明天开关，闭关开关如同儿戏，惊动了所有大佬赶去关心，被他盖了半边天的九阴白骨爪撵得鸡飞狗跳。

据说，下三门最能打的那位仙家，看了射雕后灵感爆发，跑仇家宗门连打十八掌，一掌一个“亢龙有悔”，一掌一个“飞龙在天”，直把过去不分伯仲的仇敌轰回去吃五谷杂粮。

还是据说，林雅提前出了第十二洞天，正往山门赶，为了给陈果的《射雕》庆功。

别的不知道，最后那条肯定是假的，陈果跟她通了电话，只有一句疲惫的“写得挺好”。

预订成绩如此逆天，震惊了所有人，出版部员工一个个恍若活在梦里。

徐辛更是状若癫狂，往陈果那儿一天跑八趟，来了也不说话，来回溜达哈哈傻笑。

万绾绾自然跟着笑，扬眉吐气的日子，走路都带风，去食堂吃饭，想打几份肉菜打几份，没人敢吱声。

陈果起初勉强配合下，毕竟扫兴不是他的特质，但次数多了实在难绷，“要赶不上进度了呀！一天三四万字！老子抄不过来了！”

这天傍晚，陈果提前结束加班，骑着自行车赶回家，一进门大声喊：“嫂子，嫂子，快出来，有好事！”

温宏正在做饭，听到喊声，压了灶火，洗了手擦干，满脸笑容地出来。

一张银行卡塞手里，温宏疑惑地抬起头，一缕细发飘下来垂在嘴角。

陈果很自然地帮她把细发顺到耳后，开心地说：“射雕第一笔版费，比预期早了十来天，你猜猜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