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宫正殿,宫紫商在坐榻旁来回踱步,“你说他能去哪儿呢?”
方才宫远徵打发下人递来消息,说萦风确实经过角宫,还被阿沅错认。
“如果我没猜错……”我凝着桌案上热气缓缓上升的茶盏,内心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当初带萦风回到宫门,我曾承诺他会护其周全,眼下他却不知所踪。
还未说完,金繁匆匆迈进殿内,抬手行礼道,“风长老,查到了。”
“在哪儿?”
“暗岗说萦风公子被强行带去了徵宫旁系的院子。”
果然不出所料。
“多谢。”
我刚要离开,宫紫商连忙伸手拦住我,她知道这些年我一直被旁系为难,担心我独自前往,会像上次在徵宫门外那般再受欺负。
“你自己去吗?让金繁陪你去吧。”
我抚上她的手宽慰道,“无碍,姐姐不用担心,我现在不是徵宫夫人了,作为风长老,不会再手下留情。”
金繁也觉不妥,他沉下脸,走到窗前的矮柜旁,拉开抽屉,取出响箭递给我。
“我带侍卫守在院外,一旦他们以多欺少,你放出这响箭,我立刻带人冲进去。”
我点头接过,拍拍宫紫商的手道,“放心,我会小心的。”
我走后,宫紫商拦住金繁,满目担忧,“冷商总是习惯独来独往,你在院外多注意些,一旦打起来便立即冲进去吧!”
“莫让那旁系再欺负她了。”她忿忿道。
“知道了,放心吧。”
宫门山路,我带着一众绿玉侍,步伐急促,神色冷厉。
而此时灯火通明的徵宫旁系院落,值守侍卫明显要多于平日,数名侍女在廊下向宫妺徵所居的侧殿张望。
殿内窗口的烛台就要燃尽,昏暗的室内不时传来几声阴冷的轻笑声。
萦风手脚均被绳索牢牢束缚住,动弹不了分毫。
他襟带被扯开,外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腹至胸口的大片冷白露出,清俊的五官泛着怒意,眼眸猩红。
宫妺徵坐在榻边,指尖从萦风的下颌一路滑至胸口,眼里满是侵占的贪婪之色。
“听说宫冷商待你颇好。”指腹挪至腰腹,她倾身靠近萦风耳边,“你这张脸倒真是与徵公子十分相像,深得我心。”
萦风偏头躲开,眼神流露出厌恶,“她从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事。”
宫妺徵眸中染上一丝玩味,薄唇轻轻落在他颈间,满是怜惜,“我也不想强迫你啊,可你不乖又能怎么办?”
宫妺徵退下自己的外衫,指尖抚上他胸口,慢慢探入衣衫内将交领拉开。
萦风紧闭双眼,狠狠咬着牙,拼命挣了挣被束缚的手脚,却无济于事。
“妺徵小姐,我虽贱命一条,但绝不屈从,您若一意孤行,可想好后果。”
宫妺徵冷笑一声,抬手掐住他的下颌,“后果?连你这种下作之人也敢威胁我了?”
“不过是个玩物,要不是长着这张脸,我会多看一眼?”她俯下身子靠近,唇齿相欺,容不得他丝毫的反抗。
萦风双眸燃起一抹血色,手腕已被绳索磨出红痕,身上不断游走的纤手将最后一点尊严碾碎殆尽。
他紧咬着牙,不让宫妺徵侵入,双眸水色浮现。
她倒是不急不慢,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冰凉的唇贴着他耳廓厮磨,“我有百八十种法子折磨你,我倒要看看风长老的玩物到底是何等角色?”
轰地一声,徵宫旁系的大门被大力推开,绿玉侍涌入,寂静的月色起了波澜。
我握着冷月刀,步子沉稳,眸光狠厉。
院里值守的侍卫似乎早有准备,立刻抬刀相对。
“让开。”
为首的侍卫紧张地吞咽一声,一阵寒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上一次就是他用匕首划伤了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