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楠盯着程雨柔，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救了青儿的命，让青儿多活了很久。

但是武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她走。”莫然倒在地上，对着武楠的方向喊道，莫然用胳膊撑着自己想要撑起来。

结果连动了自己腹部的伤口，疼得他直咧嘴。

武楠看向了莫然不明白莫然为什么想要放程雨柔走，就像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莫然的那一拳为什么没有落下来一样。

武楠点了点头，让开了一条路。

并不是他听从莫然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让，一边是青儿的导师和救命恩人，一边是杀掉包工头的帮凶。

莫然说了话反而让他轻松了不少。

武楠走到了莫然身边，搀扶着莫然。

莫然捂着自己的伤口，向着包工头的尸体的地方走去。

一步一步的靠近包工头。

程雨柔愣愣的看着莫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放走自己，不过还是赶紧用藤蔓缠起来了鬼封和朱广，还有西离的尸体。

想要将他们带走这里。

“等下。”莫然对着程雨柔的背影大喊一声。

程雨柔转头看向了他。

“他，留下来。”莫然指了指重伤昏迷的鬼封，这个人是杀害包工头的凶手，他不想放走。

“不……”程雨柔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看着莫然，眼里有些恳求。

“武楠，留下他，别人可以走。”莫然看向了搀扶着自己的武楠。

武楠对着他点了点头，这也是他的意思，程雨柔走不走无所谓，但是鬼封必须留下来，他是凶手。

武楠动用的能力，直接将那根藤蔓的控制权夺了过来，将鬼封拉到了莫然身前。

程雨柔眼里充满了恨意，但是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藤蔓带着她还有重伤的朱广，西离的尸体，从天花板上面的洞口窜出去。

‘谢谢……’小花在莫然的身体里面说到。

莫然没有回答小花，要不是小花不断地恳求自己，让自己放走程雨柔，莫然不会轻易放走她的。

也是小花的恳求，叫醒了正在昏迷状态的莫然，莫然疲惫的不行，脑袋昏昏沉沉的，若不是武楠搀扶着，他都已经倒在了地上。

莫然坐到了包工头的尸体旁边，愣愣的看着包工头的尸体，这是他来到上层世界交的第一个朋友。

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人都要离自己而去？

李爷爷，小冉，赵卫航，蒋梦，舒羽，还有包公头。

就像是上天再和他开玩笑一样，把他身边的人都藏了起来。

莫然疲惫加上心痛，让他再一次的昏睡了过去，武楠赶紧过去搀扶着莫然。

当斯塔利亚国政府的战士领导们赶过来的时候，就只看见倒在地上的莫然包工头，还有跪坐在他们身边的武楠。

“快，叫救护车。”武楠大声的喊道，电梯终于运行了，莫然后胸口被鬼封刺了一剑，血液流淌不止。

那些战士急忙的围了过来，给莫然先包扎了起来，有些人看到了重伤身体都有些变形的鬼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