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茵茵只以为他是还要对她说什么,
遂降下半格车窗,冷若冰霜地直视上他阴恻恻的眸子,
“不知秦总还有何指教?”
墨黑色的宾利雅致车身前,秦皓旸颀长挺拔的身躯轻轻侧倚在车门上,
又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下车。”
冷傲不屑的样子,分明就是刻意挑衅滋事!
舒茵茵暗暗地剜了他一眼,即缓缓升起车窗玻璃,又扭头对身旁的陆衍深说,
“不用理他,我们走!”
秦皓旸他就是个流氓无赖,凭什么他让她下车,她就得下车?
他以为他是谁?
现在舒氏的生死存亡,已经不再是捏在他手上了,他还有什么资格来命令她?!
可笑!
陆衍深发动引擎,见秦皓旸仍没有要上车离去的意思,无奈之下,只能探出头去,朝他扬手示意,
“劳驾秦总,我们要走了!”
陆衍深的意思是,请秦皓旸给他让开一条路
因为他的车尾抵着墙面,退无可退。
秦皓旸的宾利雅致又正好堵着他的车头,倘若秦皓旸不把车子挪开,他的车子根本开不出去。
不料,秦皓旸却置若罔闻,倚在车门上的高大身躯未曾移动半分,反而若无其事地点了一支香烟,一记深一记浅地抽了起来,“……”
神色冷漠寡淡,一言不发地与陆衍深僵持着。
陆衍深气得狠狠地按了一下喇叭,“你到底走不走?”
秦皓旸挟着指间的香烟又深吸了一口,犀利的眼神却幽幽地落在了舒茵茵白皙清丽的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