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你没劈腿似的,“当年你不是劈腿,是劈叉。”
跟我斗,把柄在我手里怎么跟我斗。
「“劈腿?」「我……”」
「“你是不是没清醒,杨小米,」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别别,”我把走近我的白思颜用力地往后推,他太高了,对于我来说,我弯着腰,手掌才撑到他人鱼线以下的位置。
白思颜的双目似燃着怒火,声音也带着几分凌厉。
居高临下盯得我心里直发怵。
一字一句揭露着我的“罪证”,虽然我毫无印象。
「“‘谁,」’‘把我拱手让人的?」
「谁,把我往外推的?」
「谁,帮别人递情书给我的?」
「谁,一遍一遍读着别人给我写的情书?」
「谁,不厌其烦地帮别人要我的手机号码?」
“停……”
「五六年的时间你都忘了。」
我的打断并没有让白思颜那张嘴停歇。
白思颜口中每吐出一个“谁”,他的脚步就往前迈进一步。
五个“谁”说完,我的脸已经贴近他坚硬的马甲线上。
我只觉一颗心狂跳不止,慌乱中又咽下几口口水,模样真真儿是没了出息。
哈啧
我感冒了。
因为他逼迫我给他穿衣服,他的衣服没穿上不说,自己也是衣不蔽体……
如此他才肯放过我。
“不离开吗?我以为他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的房间我为什么离开,」”白思颜觉得莫名其妙。
“你的房间。”
我的脑袋反反复复闪过白思颜女朋友对我说的话,这是客房?
当时我确认这间像主卧的装饰。
他女朋友说不是。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白思颜抱起我,将我放在他的大腿上。
又要亲我,被我伸出的两只手捂住嘴巴。
再次提醒他,“我好像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