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刘辩领着众人便一同前往张扬的府邸赴宴。
碍于刘辩皇帝的身份,张扬虽然不舒服,不过却还是率领着众人,出府门迎接。
刘辩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不必多礼。
刘辩为首众人便一同进了府邸,张扬看着此时的刘辩心里越发的不舒服。
原本上党是以他张扬为首,可是如今刘辩来了,他却要跟在一个小孩子的身后。
入了府邸,刘辩坐在首位,张扬次之,至于其他人则是,张扬所系上党官员立于左侧,而刘辩从洛阳带来的官员位于右侧。
“陛下远道而来,臣张扬与上党诸将敬陛下一杯。”张扬率先起身,拿起酒杯开口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刘辩自然也是客套着应着,反正不喝白不喝。
“逆贼董卓,专权无礼,致使陛下逃难于此,实乃汉室之耻,陛下之难也。”酒毕,张扬一副很是愤慨的样子开口说道。
“张太守,你这何意,陛下北狩,何来逃难一说。”丁管依旧是第一个不服,当即愤怒的看着张扬说道。
“对,对,丁尚书所言甚是,是张扬失言了,还请陛下勿怪。”张扬听了后便,立即假装请罪到。
语气之中却是丝毫没有,请罪的意思。
刘辩扫视众人,他当然清楚张扬的意思了,而且上党一系的官员此时也是一副看笑话似的目光。
就仿佛再说,你一个逃难的皇帝,还在这里摆什么谱一般。
“丁大人勿怒,张大人所说也是实情,古语云,君忧则臣辱,君辱则臣死,朕之耻,张太守想必也感同身受?”刘辩看着张扬开口说道。
“陛下说的是,是臣等无能。”张扬当然明白刘辩这话的意思,可是他却偏偏不能反驳。
他本想借此打击刘辩,可是刘辩却轻飘飘的还给了他一个耳光,顺带着将上党众官员都带了进去。
“正所谓,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只是不知道,朕可有越王治下之臣乎?”
刘辩看着张扬等人开口质问道,迎接着刘辩的目光,张扬不敢答话,那目光就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一般。
“臣等无能,还请陛下治罪。”在场众人尽皆拜服请罪道。
“朕要你们记住,今日之耻,非朕一人之耻,这耻辱与诸位同在。”刘辩起身冷声答道。
张扬现在都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无缘无故,又给自己弄了个耻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陛下教训的是,臣等谨记。”洛阳一派官员率先答道。
张扬也明白,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明着唱反调,也只能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