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剑,演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惨叫呢?”
“周婉静”一步一摇的走进屋子,刚被踹开的房门,现在又自个儿缓缓的关上。
只听她又接着道:“是入戏太深了?你要是等到跳下去之后再惨叫,这光天化日的,我还真不一定再去追你。”
“那你就当做我是已经跳下去了,这不就行了么。”
窗台前的张小剑虽然不知道“周婉静”是怎么识破自己的,但是此时再不跑,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他双手撑住台面,腿弯一弯就跳上了窗台,再也顾不上那缠好的床单,一个纵身就往窗外跳去。
然而,自己的身子才刚开始往下落,张小剑就看到五支玉葱一般的手指,滑到了自己的脖颈之间,下一刻,自己就中了一招那传说中的锁喉。
身在半空毫无反抗能力的张小剑,在遭遇锁喉之后,又被人拎小鸡一样,扔回了屋子。
“关键是,你还没跳下去不是,这可就怪不得我翁如烟了。”
原来这女鬼是叫翁如烟!
翁如烟慢慢的抽回床单,然后又将窗户关上。做完这些之后,这才走到周姨身旁,看了几眼之后,又四周打量了一番。
接着道:“我说我儿子怎么弄死个人也不叫唤了,原来还真是自己丢了,张小剑,我儿子呢?你给弄哪儿去了?”
“嘿嘿,一换一,这要说出去,老子也不算亏了!”
趴在地上的张小剑没有抬头,左手不停的揉着刚才被摔的巨疼的右胳膊肘,此时的他知道,自己弄没了这女鬼的宝贝儿子,别说想活命了,恐怕就是好好的死都是奢望了。
横竖都是一死,与其在这时候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苦求饶,让这女鬼翁如烟给鄙视了,还不如嘴上潇洒点。那些死刑犯,在刑场上的时候高喊:“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时候,应该也是这种心态了。
“亏不亏的等会儿再说,不过就凭你?能和我儿子一换一?哦难道你身上还藏着什么法器?我来找找,你把他给藏哪儿去了?”
翁如烟纳闷的看着张小剑,她的脸上似乎并没有什么悲伤和焦急的神色,有的只有满脸的好奇。好像自己身上那“莫须有”的法器的吸引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她儿子的行踪。
这有点出乎张小剑的意料,难道不是亲生的?
只是,还没等张小剑开口询问,身上就传来“哧啦、哧啦”的声响。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翁如烟已经重新站了起来,望着他还是纳闷的道:“没有法器符咒啊。”
张小剑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她三俩下扯了个干净,只留下一个小裤头还算完好无损。
恼羞成怒的他没好气的回道:“吃的太胖会被杀掉的!这话都没有听说过吗?那个饿死鬼吃的太多已经魂飞魄散了,你还找个屁!”
翁如烟道:“没听说过,不过姑且算你说的对吧。我对这孩儿能做的也都做了,又是给零食又是找人吃的,最后他没能弄死你,自己反倒是没了,这也算是他本事不济,反正都是鬼了,这么解脱了也算不错。”
“果然是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妈。”
翁如烟的反应让张小剑颇为意外,自己在这女鬼面前基本已经逃生无望,所以也是毫无顾忌,口无遮拦。哪知这翁如烟的反应竟然如此淡定,好像那饿死鬼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一般。
看来鬼物果然不能和常人相提并论。
“哈哈哈,我这样的妈已经算是很好的了,他已经做了快十年的婴儿了,每天在我身边呜哇乱叫的,以后也永远是个鬼婴。”
“张小剑,我说解脱,应该没问题吧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儿子无福享用你这个俊朗的小伙儿,那就换我吧”
翁如烟媚笑两声,然后看了看身后的床道:“毯子床单都没了,还是去我那屋吧。怎么说都是死了快十年了,这么长时间才出来的第一次采阳补阴,总得找个好点儿的地放,你说是不是。不过放心就好,你的精元我会一滴不剩的吸干净的,也算是替我那可怜的儿子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