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西坐落在黑暗丛林南部边缘,在冒险者的推动下,这座城市发展的非常繁荣,商人和猎人是这里的经济主干,每年王国都能从这里抽取大量的税收,因此保证了梅西总督的优厚位置,不论是谁来担任总督,都代表了发财致富的光明前途,因此这个总督的位置是王国高层的杀戮战场,以贪污之名革职或者以贿赂之名上位是梅西政治的永恒之枪,是在政治场上从出生就注定了死亡方式的轮回之地,可是人们还是乐此不疲,趋之若鹜。
虽然肉眼可见,但我们从山上下来时天也近黑了。因为她突发奇想的想要抓一只比奇兽,虽然是一种被广大少女可爱的野兽,不过被血肉模糊的抓在手里时只想让我呕吐。爱丽丝说这就是魔力没有控制得当时就会发生的事故,以此给我展示她用魔力清洁身体的潜在风险。
“这里的旅馆比常驻的民居还要多呢,这次我们要挑个舒适的住处。”只要有选择的条件,爱丽丝从不在衣食住行方面节俭,用她的话说,享受才是王道,自找苦吃要么是穷,要么是傻。也让我明白了一句话真实与否,并不在于这句话是什么,而是谁说这句话。不过,我并没有接茬,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给我吐槽的机会。
突然一道光照亮了整个世界,从光中蕴含的圣洁能够感到,即便是人间所展现过的圣力奇迹都发法与之媲美。不仅是我们,所有人都在这个时刻注视着远方的天空,许多人开始虔诚的跪拜祷告。如果说约拿的神迹是神给这个世界最后的展示,那眼前这种景象已经可以让人把神这句话丢到垃圾桶里去了。
“这是什么?”我想问的是原因,或者更加深不可测的东西。
“圣光嘛,原来是在这个世界,看来我有机会找她报仇了呢。”爱丽丝说着我所不明白的话。不过她就没说过几句我能听懂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或者说是因爱称信也不为过。
“你的仇人么?”我疑问道。
“不是我的,那件事虽然早已过去,只是我还记得而已。”爱丽丝带着感慨说道。
“我可以知道吗?”我有点欠的问道。
“你现在不需要知道,因为若说要明这件事,你还需要知道那些更多的事情,太麻烦了。”爱丽丝对我的态度很满意。
“如果我想知道呢?”我也不明白为何突然说了句这种话,可能是一瞬间的脑残,就把我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后来想想,这是一种出于我的爱恋而导致我想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上做出一点点的调整所致,也就是说当时的我只是自以为可以在两人之间抓到一些主动权而做的挑衅。总之,是一种在乎两人之间的关系而做的选择。当然,就像所有人一样,得到一个很蠢的结果。
“哦哟,呵呵,想换个姿势吗?那你需要做好成为神的准备了呢,少年。晚上我在慢慢告诉你吧。”爱丽丝的评价基本都要涉黄,只不过那时的我选择性的没听懂,就是缺心眼的意思。
“那就说定了。”这就是典型的不知死活,色字头上一把刀就是这个意思。
之后我们在一家小旅馆住下了,似乎和她最开始想找的地方不一样。我问她时,她说这里住的都是一些你跟他说什么都白费的蠢货,所以不必担心被其他人注意。可是,她好像没考虑到我们也是住在这里。
吃过晚饭,她叫我到她的屋子里开始授课,这让我无比怀念那个错过的夜晚。有些时候我们的错误仅仅是把一个选择当成了结局去看待,却不知道只有做出选择才能有下一个选择,如果直接放弃选择,那就意味着错过了这条隐藏路线的所有选择,做就是对,这是我之后才明白的事情。除了死亡,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与选择分离。几乎是所有的时候,贫穷的人都是用各种关系在绑架性爱目的,而不是为了性爱目的本身去提高自己而努力。如果我有孩子,我一定会这么告诉他少走弯路。
爱丽丝还是像上次一样靠在床上,只不过这次穿了衣服。我做在桌子边准备听她说给我听。
“从现在开始,我所说的都是对汝而言,汝当谨记,以此为约,直到永远。”爱丽丝一开头就以一句契约式的话让我感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如果我记不全怎么办?需要写下来吗?”我有点慌张。
“没关系,没关系,从前在山上领十诫的傻冒也只记住了十句没什么关联的话而已,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记住重点。重要的是,一切本就藏在你心,我只是替你把它拿出来看看罢了,该是属于你的还是你的,能拿到多少只取决于你的资质。”某位宗教领袖似乎躺着中枪了。
“这个人我好像听过。”我觉得不是我的耳朵听错了。
“就是他,后来因为总是听不明白就被神给杀了。我曾经是这么理解过的。”爱丽丝的话若是在教会里说的话肯定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后来呢?”我追问道。
“就用你的肉体来体验吧。”爱丽丝诡笑道。
“洗耳恭听。”我觉得要提一下自己的气场,却说不出什么撑场面的话。
“就从这道圣光说起吧,其实今天众人所见的圣光并不是圣光那种肤浅的层次,而是属于本源的圣灵,是构成所有存在的基础。”爱丽丝一上来就开始打概念牌。
“是神的灵魂吗?”我似有所懂。
“圣灵是构成一切存在的不可分割物质,固化时即是物质,流动时即是能量。跟灵魂那种功能性构造完全没有关系,它是所有概念的基础,而不是形态。”爱丽丝纠正道。
“就是最小的东西吧。”
“在体积上是最小,在存在上是全部。这是神用来建造世界的根本,也是神自身存在的本源。所谓主与你同在,其实说的就是这种浅显的道理。”
“哦。”从这里开始,我的语言表达开始显著退化到不知道怎么表述自己内心的理解了。你感受过鸭子听雷吗?唯一的救赎是,我对她说的话感兴趣。既是想听她所说的事,也是想听她说话的声音。
“多听听就懂了。”爱丽丝也不急于扭转我的认知。
“是。”这是我还能运用的表达方式。
“那道圣灵是来源于外在的神注入到这个大地上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其存在本身对这个无法承载其存在的世界无非就是破坏而已。就像给容器注入多余的水,你所经历的只是它被撑爆的过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