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杞越作恶多端,澄凉想直接取了他的性命,提剑便刺。
张氏见状立马出声制止,疾言厉色道:“澄凉道长!道长,只是切磋而已,怎么,你还要闹出人命不成吗?”
澄凉眼都没抬,依旧用剑扼制住赵杞越的咽喉,开口道:“他不是正道中人,他的术法皆需要杀人化尸,不知残害了多少无辜之人,贫道今日除了他,乃是替天行道。”
张氏连忙说道:“一派胡言,你说是就是吗。赵仙长是我家老爷的座上宾,岂容你随意污蔑!还不快放了他!”
澄凉没动。陆斐站起身,冲澄凉拱了拱手,说:“道长,即便他有罪,也该交由有司查处,再定罪处罚。您这样当着众人的面,私自用刑,让他血溅当场,恐怕不妥吧。不如先将他看管起来,等查清楚后再做定论,如何?”
袁媛见陆斐跟这个贱人说话,本想出口讽刺几句。但是她看到澄凉手上染血的剑,又想起方才她的厉害,便不敢再多说了。
澄凉没理会他们任何人,只看向眼前的赵杞越,问道:“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张氏拍桌大喊:“澄凉,你大胆!”
赵杞越知道自己死期将至,他连忙捂着自己的伤口,挣扎着向上头的袁开求饶道:“大人,大人救我啊,大人······”
话还没说完已被一剑穿心。
赵杞越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胸前贯穿过来的剑,又抬头目眦尽裂的看向上头坐着的袁开夫妇,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最终倒地,气绝身亡。
袁媛虽然嚣张跋扈,却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她被吓到了,大喊:“啊!杀人了!”其他的宾客也被吓得不轻,没想到这位如此年轻的天仙似的道长杀起人来这么利落,就和切个西瓜差不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真是太可怕了。
袁开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他说:“道长,你怎能在本官办的宴会上公然杀害本官府上的幕僚,您这样做,会否太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了。”
澄凉拔出剑,吹了一下,剑上的血便如粉末般飘散。她负剑而立,语气还是如开始般轻松,她说:“夫人不是说切磋嘛,在贫道师门,切磋就是生死不论。再说了,他作恶多端,贫道让他这么利落的死去,也算便宜他了。大人,贫道赢了,但是这位赵仙长已经死于贫道剑下,领不了您的赏了。不如将他的那份赏赐,一并赠与贫道吧。”
张氏忍无可忍,站起来说道:“你放肆!公然在我家杀我们的人,还敢要什么赏赐!来人,给我把她拖下去,关起来,等候大人发落!”
澄凉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谁敢?”无人敢上前来。
澄凉又对着张氏说道:“怎么,你有什么不满吗?”
张氏底气明显不足道:“你······”袁开拉住她,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然后笑眯眯的对着澄凉说道:“我们哪敢对道长有什么不满,道长说的是。这赵杞越,本官真是看错他了,他平日里在本官面前装的恭敬虔诚,没想到背地里竟然干了这么多恶事,道长杀得好,他是死有余辜啊。哈哈哈,道长这是替本官除了一大害,等回头本官就让人将道长的法酬给您送过去,以谢道长。道长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