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的一把火全部烧个精光。
落星辰后来又去了,但是里里外外,都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只是一些残缺的物件,但是并不充足,并不能成为有效的证物。
关于这件事情的幕后到底是谁,四个人也曾经推论了好久,却都没有得出一个结果来。
这毕竟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无论三人有什么推测,但是没有证据,都是猜的。
落星辰其实一直都有点怀疑二皇子,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都派人仔细盯紧了他,但是收获不大,毕竟已经摔了一个跟头了,生出戒备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这样一来事情就毫无头绪和进展了,这件事情奔来就是他们四个发现的,如果什么都做不到,真是对不住自己当如如此拼命的厮杀了。
“你们说,那个人,会不会是左相?”
“你为什么会怀疑他?”落星辰看向叶欢,问。
“因为……”叶欢正要说,忽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悄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凑过去,在落星辰的耳边悄咪咪的说道:“因为他好像是个断袖。”
什么?!
落星辰第一次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你怎么确定?”
“我是亲眼看见的,我当时喜欢乔装出去玩儿,然后就看到那位左相大人换了一身便服,进了一家酒馆,我刚好也要去那间酒馆喝酒,所以就跟着进去了,看到那位左相大人进了一个包间,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小倌也进去了。”
“你怎能确定那是小倌?又或者怎么知道左相大人当真是和那小倌风流快活的?”落星辰表示不信的质疑。
“说真的,当时我也怀疑,所以后来,我就偷偷的去看了,而且还特意派了我手底下的人去打听。”
落星辰看着她:“你那时候这么闲?”
叶欢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说真的,我当时真的就是一京都的闲散郡主,当时嬷嬷整日整日的给我教带兵打仗的办法和兵书之类的,却从不肯教我武功。我知道,她是怕我和我爹娘一样,可是那些兵法真的太无聊了。”
叶欢说起来,当时真的还有些深恶痛绝,实在是又枯燥又无聊,她真的受不了,想想那个时候,心底还有些劫后余生的后怕在。
“后来我就偷偷的去了对面那个视角绝佳的茶楼,也就是鸣月楼,当时我选了另一间刚好可以转向左相大人那间包间的视角座位,那个窗户掩着,本来我也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好巧不巧,我守着很久,当时从里面那个纱帘动了,好像在里面有谁在摆弄一样,后面我就看到,缝隙之间露出了两张脸,可不就是左相和那小倌?二人靠在一起,亲密无限!”叶欢信誓旦旦说道。
“这么说来,那位左相大人,当真是个断袖?可即
便如此,他又虐待女尸做什么?”
想到那些女子的惨状,落星辰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所以啊,真正喜欢女子的,谁会如此虐待?只能说明,那个人是断袖!”叶欢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逻辑,好像也没问题?
落星辰感觉自己是被带偏了,但是这个推测并不成立,她其实还是怀疑二皇子夜无赟。
只有夜无赟,才有这样的本事在京都地底下建起一座大冰窖为他做收藏集锦,但是他一个好好的人,看起来性取向也很正常,为什么要玩弄女子?就因为嗜好变态?
左相大人虽然也很厉害,但是上一次京都严查,那个冰窖一看就时间不短了,左相为臣,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真的躲过直辖天子的羽林军。
所以落星辰还是保持怀疑的态度。
不过,凡事皆有可能,既然叶欢已经这么说了自己怀疑的对象,那还是派人看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