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不端的刘凯冷眼看着王素容用他的手机拨了顾倾城的电话没有拨通,嘴角浮现嘲讽:“你女儿作息很规律,你现在这个时间打给她一来很失礼貌,二来嘛你要怎么开口说你的丑事呢?”
“我的丑事?难道就和你没有关系了吗?你是个男人,你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还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鹰!”王素容哭够了,心也渐渐泛起凉意,骂起刘凯来完全不考虑后果。
刘凯手按住电视遥控器关了屏幕上显示的地产信息图解,震怒让他站起身自然伸出右手食指指向王素容:“自古以来失去贞节的女人不是被塞上嘴巴捆住手脚丢进竹笼沉到江里浸猪笼就是被遗弃到荒山野外喂野兽的,我刚才把你从山里带回来还一直都安慰你让你想开些,我告诉你我对你王素容已经足够有耐心了。”
“你说的什么猪笼?难道你是把我比做一头猪吗?好,你追我的时候说我是你心头一颗朱砂,还说要在乎我到永久呢。”难以控制的失落与悲伤像一把双仞剑,左一下,右一下戳得王素容肝胆粉碎。她身子更加无力地瘫倒在病床上,刘凯还坐在相距四米的沙发上不愿过来她的床前坐一会儿。
刘凯就和王素容保持着四米的距离,两手捏着手机键盘刚破完三关的泡泡鱼,慢吞吞地说:“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这样形容你。”
就算刘凯不这样说,最近见过他们这对中年夫妻的人也无一不惊讶,怀孕生女儿之后的王素容身形发福到至少一百三十斤的体重。她圆又胖,而五十二岁的刘凯比她身形窄很多,乍看还以为四十二岁呢。王素容痛苦难过到心肝颤抖着问他:“那你想在这个时候和我离婚吗?”
刘凯脸上没有表情,放下手机走过来王素容的床边,搬了椅子坐下语气很慢:“素容,你懊悔了对不对?其实这样也好,就让我们离开彼此之后好好地过吧!女儿的赡养费我会给你,房子也让你先住着。因为你没有华岛的身份证你的生存条件有限,但我们璇儿离不开你,所以我让你们母女先在一起生活。”
刘凯一开口说话就把什么事儿都想得周详,王素容手按住颤抖的心脏说不出话来,他给了她住处又没有让她们娘俩分开,她还能怎么说。
第二天傍晚,顾倾城和颜唯一来到刘宅。
顾倾城带了几包新买的三月娃尺寸的小衣服,帮宝适纸尿布四大包,颜唯一平素很讲究个人形象的一个男人两手各拿两大包尿布,停车在刘宅门外的路边跟在顾倾城身后进了院子。
“妈,你怎么院子门都没有上锁呢?”顾倾城来到门外刚一伸手要按门铃就瞥见大门有一道很宽的缝隙,一推就进来了。
王素容一双大眼睛肿得很明显,小女儿躺在婴儿床内踢着小脚看起来一副吃饱睡足的样子。平常很无心又无忧虑的目光也蕴含浓浓的犹豫,叹了一口气低吟道:“里外就我一个人带着个孩子,谁想进来偷就让让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