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自杀还是他杀

车子里，卓阳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看着手里的一张纸钞，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抬眸活动了一下反光镜，就看到陆令萱朝着这边走过来了。

陆令萱上了卓阳的车子后，卓阳上下打量了一下陆令萱，“你最近变化很大，这一身打扮真的是”

陆令萱挑眉，“这一身打扮怎么了？”

“很有大姐大的派头！”卓阳手握成拳头掩住嘴角克制着笑，“你打算以后都这样吗？”

“在宴春会所做事，就是这样的打扮，黄子晴给我的定义，我带的是牛郎，招待的是女宾，打扮太妖艳了不好，会惹来女宾的不满。”

“呵呵呵”面对陆令萱一本正经的回答，卓阳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不过，萱萱，我希望你别忘记你的身份。”

陆令萱蹙眉，狐疑的看着卓阳，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卓阳叹气：“曾经有个做古惑仔的卧底，日子久了以后，真的成了一个黑道大哥，他杀了人，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陆令萱垂眸，气氛有些低沉，“我不是警察，只是你的线人，古惑仔就算当了警察的线人，也永远只是古惑仔，警察卧底做了古惑仔，却还是警察，这就是区别。”

卓阳看着陆令萱，抬起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安全的。不过你也很聪明，知道用这张钞票来传递消息，发叔拿到这张钞票的时候，也夸了你很聪明。”

陆令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盘递给卓阳，“这是我潜入李成书房打开保险柜找到的东西，时间紧张，我用手机拍的，可能有点模糊，不过应该不影响看。”

卓阳也很震惊，“你真的打开李成的保险柜了？”

陆令萱点头，“我自己也没想到，过程有点惊险，但是还不至于到电影情节那么可怕。”

“做得好，辛苦你了！”

“这里面只有李成涉及的一些警容犯罪证据，如果你想查其他人，恐怕不够，也没那么容易。”

“初步先从李成身上下手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暂时先动不了他，我们还需要利用他接近到幕后的大老板。”

“幕后大老板？”陆令萱觉得卓阳有些想多了，“李成、宋海华、傅恒还有章国飞这四个人组合在一起，就算真的还有幕后大老板，也不是你和我就能调查的。”

卓阳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就像你说的，不可能只调查李成一个人，闹不好还会打草惊蛇。至少傅恒一定要查，他是黑警，若是继续留在警队，就是一个危害。”

“我只知道，他目前要对付是你，所以你当心。”

卓阳手里捏着盘，目光深沉，整个人看起来心事重重，“陆令萱，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你也要继续帮我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