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不好的人被冷风一吹,会更严重。
刚才还好好的几个女生,坚持到现在都只觉得天旋地转。
“哎呀,我扶不住她们了!”王小雨被张洁和刘思思一左一右挂在身上,顿时站立不稳。
楚辞只好把张洁的手臂也拉过来挂在自己脖子,跟挑担子似的,和王小雨把她们几个送回了寝室,在王小雨的要求下,把她们几个一一放到各自床上。
作为一个乡村人民教师,他还是很绅士的,全程都没有乘机揩油。
楚辞回到宿舍,第一件事不是想妹子,妹子什么的最没意思了!
他在阳台上站桩。
十六的月光依然明亮,甚至比十五的还亮。
因为喝酒,吃饭吃到了晚上8点多,虽然不到子时,不站桩也没其他事情做。(他本来可以和某妹子有事情做的,唉!)
练出光球的事情太稀奇了,得赶紧再试试,不然感觉不真实。
果然,对着月光没有吐纳几个回合,光球从口中如约而至,与昨天不同的是,没有黑气白气,光球直接出现,往返于月光和楚辞口中。
随着光球的吐纳,楚辞整个人的肉体和精神仿佛都徜徉在一片温润而光亮的海洋里,暖洋洋的,而光球也在随着吐纳不断变得更为凝练。
直至月亮隐没在群山,而太阳喷薄而出,光球入口不再吐出,楚辞都闭目沉浸在温暖舒适中。
还好学校已经放假又停电没什么人,不然楚辞一晚上站在阳台上一动不动,真会吓死别人。
之后一连十天都是如此,白天打打牌什么的。对了,赵菲第二天就跟着她哥哥单位的顺风车回了县城。每天晚上站桩吐纳,月亮从圆盘变成了月牙,已经是农历十二月二十六,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楚辞觉得吐出来的光球有了一些变化,有一丝白里透红的感觉,另外自己的身体也有些不对劲,眼睛看到的景像比以往更远更清晰,白天可以看到天空中许多漂浮不定的金色小点;还看到远处的云雾缭绕的山峦里,有一股黑烟直冲天际。
妈蛋,不会是真练出毛病了吧,都眼冒金星了,还有,山那边是有什么厂子吗?平时怎么没看到冒烟?
正胡思乱想不得其解呢,放在床上的电话响了。
“是爸爸打来的”,楚辞好像看到了来电显示,回头就要去拿手机。
什么鬼?我都没回头怎么就看到了来电显示?还没来得及细想,手机却从床上唰的一下飞到了自己手里。
“这是什么情况?”,楚辞脑子没转过来,接通电话放在耳边:“喂”
“再过几天要过年了你知道不!?你还不回!?”,爸的声音在电话里那么的霸气总裁,完全不讲道理。
“呃,那我也得回得来啊!”,楚辞无奈的说,把手机拿到眼前开了免提,然后翻来覆去的看,到底怎么回事,手机怎么飞到我手里的?
“今天国道的雪化了,通车了,我托了谢师傅顺路过去接你。”
“哦,他也今天回县城吗?”,楚辞说着废话。邻居谢师傅全名谢国庆,四十几岁,在隔壁远一点的镇子上的司法所当司机,来回县城都要经过这,还真是顺路,楚辞坐他车都好几回了。因为单位的公车司法涂装与警车雷同,每次坐在后座都有一种被捕的感觉。
“他到了会打你电话,估计还有1小时,你赶紧把东西收拾一下!”爸爸话没落音,电话里又传来妈妈的声音:“让他把要洗的衣服和被套带回来。”
“行了行了,我没有要洗的东西。那我去收拾东西了。”,不等父母再念叨,楚辞再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