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芳:老师啊,加你的人,我都是一一问的,可不要辜负我给你提供的免费的灵感啊!
表叔:刚看见。哈哈哈,非常感谢!
文芳:嗯嗯,好的,老师。
表叔:不过,不一定人人和你一样健谈。
文芳:可能是感觉变了。我以前的同学,我现在加上,跟他们说话,就很冷,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对吧?
表叔:嗯,我要接个电话呢!
文芳:好的。
表叔:刚才一个朋友打电话,约我一块吃饭呢!
文芳:你这么抠门,还有人请你吃饭?貌似混得不错啊!
表叔:我现在混得是不错呢,貌似是领导了。去检查班主任值班啥的,干的是领导的活儿呢!不过还没封上正式的官名。
文芳:啧啧啧!那我祝老师在学校里混得越来越好,希望你不久能当上领导!
表叔:哈哈哈,这个很难。我一是没关系,二是敌人不少,不好捣鼓。我主要是图有时间写作了,没教学压力了。
文芳:你确实树敌不少啊!你这性格不行。
表叔:是啊,也不大好发展了。除非是写作成了气候,文学上闯出一条路了。当官这个事,直接没任何想法。
文芳:主要也是年纪也不小了。要是年轻,另当别论。
表叔:哈哈,写作出名,就是我唯一的追求。
文芳:没有想法好,你还是当作家吧,与世无争最好。我希望以后你能成为文学大师,和鲁迅莫言似的!
表叔:谢谢你的祝福!刚才那个朋友看了我的,问我真和女大学生聊天了吗?你看看我厉害吧!
文芳:我擦!看来还真是有读者关注呢!
表叔:我说你看着如何?他说,这个学生还怪有深度,挺有思想。夸你读书不少呢!
文芳:这个朋友是谁?
表叔:他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就是我里那个小匡的人物原型。
文芳:我知道,他当律师去了。对吧!
表叔:对,就是他,他也是我的忠实粉丝,我的每一篇文章,他都第一时间看,不管他在哪里。
文芳:呵呵,我的直觉一向非常准。老师,你说,你骗我没有啊?
表叔:骗什么?
文芳:今天的稿子你发过来是两点,我去看更新的内容,是两点十分。可是,我是两点半才看完你原稿的!
表叔:哈哈哈!我等不及了,就发了。要是有啥不合适,我可以修改的。不用怕。
文芳:切,老师,你这点小伎俩!哼!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吗?
表叔:你还真细心啊!服了!这都能看出来!简直可以判案子了。
文芳:我特别敏感,啥都知道,就是不说。
表叔:我写书还是有数的,暴露你秘密的事不会说的。你放心!我还得保护你。
文芳:哈哈,我原谅老师了!我没生气。
表叔:谢谢原谅!谢谢不生气!
文芳:那我可得谢谢你啊!我有那么小气吗?
表叔:你谢啥?是我对不起你。你不小气啊!
文芳:我当然说的反话。谢谢啊!
表叔:我天!以后少说反话。我这人实在,反话听不出来。以后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省得我误会。你可别骗我。
文芳:哈哈!知道了。没有,我从不骗人。
表叔:关键是你的审稿时间跟我不大合拍,搞得我心痒难挠。你知道文章整理好了之后,不发表出去,怪难受呢!
文芳:哈哈,那你就难受着呗!我以后每天都很忙,哪能跟你合拍?
表叔:你知道光在上,我就已经有六千多个订阅的读者了。在其他网站上还有更多的书友,在定时看我的书呢!老拖时间,我怕失去他们的关注呢!
文芳:嗯嗯,加油!我明白。
表叔:有些人没有耐心,一天不发表,他们也许就会弃我而去,真的,网络就这么残酷呢!
文芳:哈哈,是的,你是对的,我没说啥。要不我早就生气了。
表叔:所以嘛,如果先发了,你觉得有问题,咱们可以改。你不用怕的。这不是白纸黑字,印刷了就改不了的,这个可以随时改动的。高科技的力量,已经彻底颠覆了文学出版的概念啦!现在还有几个人抱着纸质书读啊?很少了,也就是学生还读读书。但是大部分人不是不读书了,而是在看电子书,你看看大街上,哪怕就是个农民工,闲着没事了,还掏出手机来,看网络呢!所以我们网络文学的前景是天宽地阔的,网络作家的前程是非常远大的!
文芳:嗯嗯,我懂,我明白。所以我很佩服老师啊!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看看初稿。不会让你做大的改动,难为你的。其实你的心思,我都知道的。
表叔:啥都知道?
文芳:哈哈!通过和你聊天,我觉得也学会了文字的实际运用了,我以后也写,就写你,我的老师怎样怎样啊!
表叔:那好啊,你随便写,怎么编造都行的。写得我非常龌龊也行,我绝不反对。
文芳:这么爽快啊!不不,哪能那样写啊!你不怕臭名远扬?
表叔:我就是不怕出名,只要是出名就行,臭名也行。所以你写我啥也行,给我编造点绯闻也行,我最喜欢这个。你要是不方便发表,我就帮你发。要么流芳千古,要么遗臭万年,就是我的人生追求。哈哈哈!
文芳:我咋觉得,老师你是不是以前没谈恋爱,现在想都找补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