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优太开车送两人回去。
询问要不要帮忙把烂醉的井上彻也送进去,被三浦透回绝了。
总之在不真正了解一个人之前,他不会把兄弟的屁股交给任何人。
“拜拜三浦......”大桥优太摇下车窗,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
井上彻也的家三浦透来过几次,循着脑海里的记忆,还是能认出来。
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忽的察觉到一道目光,回头看,井上彻也已经醒了,红着脸盯着自己看。
“醒了?快到家了。”三浦透笑道。
“透......你变了。”
井上彻也突然一本正经说道
作为三浦透为数不多的朋友,井上彻是很了解他的。
但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透变得有些陌生。
尽管这样的三浦透很好,但不是原来的三浦透了。
三浦透咧嘴一笑:“人都会变的。”
借着酒劲,井上彻也绕着三浦透走了一圈,然后拍了拍三浦透的胸脯:“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对吗?”
三浦透右手拍了两下胸脯,然后竖起拇指和食指,做了一个七的手势,指向井上彻也。
看到这个手势,井上彻也重复着三浦透的动作,回敬了他。
这个动作是他们友谊的象征。
做完这个动作,井上彻也打了个酒嗝,借着酒劲忽然说:“透和由里小姐是怎么认识的?”
“额......”
三浦透沉默一会,但并不打算隐瞒,便将那天的经历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井上彻也缓缓吐出一口气,露出个很僵很傻的笑容:“透其实已经喜欢上由里小姐了吧!”
“由里吗?”
三浦透愣了一下,眼神不由看向远处,那里是一片竹林,这个季节,有许多嫩竹从泥土地钻出来,露出尖尖的嫩芽:
“彻也你今天的话有点多了,回去多做点英语试题,毕竟是你的薄弱项。”
回过头,发现井上彻也已经倒在泥地上,隐约能听到鼾声。
年轻就是好啊!倒头就是睡。
一路扶他到家,听到外面的动静,彻也的奶奶便摸墙走了出来。
看到三浦透脸上很是惊喜,不过目光又落到昏睡的井上彻也身上又变得担忧。
“没事奶奶,彻也就是喝醉了。”
把彻也安定到床上后,三浦透瞥见一屋子的竹篓,说道:“奶奶你现在还在编吗?”
老人一时间没听到,身子不自觉地朝三浦透靠了靠:“对不起,我的耳朵不是那么灵敏了。”
三浦透耐心的重复一遍,又道:“以后不用这么辛苦编竹笼了,我会负担彻也上学的学费。”
“不行。”老人连忙摆手:“不能一直麻烦你。”
知晓老一辈性子的倔,三浦透也没再说什么,交代好明天考试的事情便准备离开了。
走的时候,手里头还拎着老人早早准备好的一大袋热乎的玉米饼。
......
第二天,在川崎一护敲的‘必胜鼓声’中醒来,吃完川崎太太煎的‘好成绩流星蛋’,还有妹妹一句句抑扬顿挫的鼓励语中。
三浦透和绪子一起赶到了学校。
进班之前,三浦透特意去彻也的班级看了一眼,确认那个憨憨在座位上后才放心下来。
踏进教室,本来都在抓紧最后时间复习的人不约而同看了三浦透一眼。
“没想到他真来考试了。”
“来也没用,只会当垫底王吧。”
三浦透没有理会众人的窃窃私语,径直走到正在背外语的绪子面前:“绪子......能不能借我根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