涮串和奶冻的组合一出,温宁家的摊子又恢复了如昔热闹,十点钟一到,涮串就卖光了。
奶冻更是早早售罄。
温宁笑着跟大家承诺,明天一定还带奶冻过来,没有买到的顾客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温宁他们收拾摊子准备回家,旁边摊子的夫妻俩也开始收拾东西,叮叮当当地将不锈钢盆子摔地震天响。
温宁心里暗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道这么有能耐怎么不摔那瓷碗呢,摔不锈钢盆子算什么能耐?
温峥气呼呼地拾掇东西,也想学着那夫妻俩弄出点儿动静来。
温宁赶忙按住了他,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温峥立马不生气了,收拾碗盆的手脚都轻了许多。
姐姐说得对,这些东西是他们自己花钱买来的,摔坏了除了自己心疼,谁会心疼?
他才不要像那小气巴拉的夫妻俩一样,拎不清呢。
摔吧摔吧,只要摔坏了他们自己不心疼,谁管他们!
温宁他们摊子小,东西放的也规整,所以没一会儿就都收拾好了,一家三口将小三轮车推出去,回家去了。
刚出了夜市口,温峥就忍不住雀跃道:“姐你可真厉害,那个奶冻,那么一会儿就都卖光了,好些人没有买到还可遗憾了呢!咱们明天可得多做点儿,否则都不够卖了。”
谁知温宁一听却摇了摇头。
温峥不解地看向姐姐,“姐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啊?”
温宁解释说:“奶冻的成本高,家里冰箱又小,我即便能做,也做不了太多,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营造一种这东西难做稀罕的印象给客人们,我们主要还是卖的涮串,不能主次不分,奶冻我要限量销售。”
“限量销售?”温峥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