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姜软软藏到哪里去了?”薄斯砚语气中染上几分愠怒,眸若寒冰。
‘姜软软’愣了愣,随即笑着说:“阿砚,你这是怎么了?我就是姜软软呀。”
面上一派淡定,心里却乱成一锅粥。
她自认为隐藏得很好,每个细节都完美到无可挑剔,薄斯砚怎么会怀疑她呢?
薄斯砚眉头紧蹙,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几分冷意和不悦。
“有些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姜软软’掩着唇,低低啜泣起来,哭得梨花带雨的。
“可我真的是姜软软,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你难道认不出我吗?”
若她是真的姜软软,薄斯砚这会儿估计早就把她搂进怀里低声轻哄了,可惜她不是!
看到这人顶着小姑娘的脸露出这种表情,他只觉得喉咙里像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很!
“江隐!”他烦躁地捏了捏太阳穴,厉声道。
江隐会意,起身走到‘姜软软’面前,朝她伸出手。
突然,大力一扯,扯掉她脸上的人皮面具。
餐厅里响起一道痛苦的哀嚎声。
看清楚眼前的人,薄斯砚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是你?”
江以沫捂着脸,缓缓站起身,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没错,是我,很意外是不是?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不配知道。”薄斯砚冷冷睨她一眼,
他的小姑娘单纯美好,眼底绝不会露出贪婪的光。
小姑娘身材好,腰肢盈盈一握,身上每块肉都长在该长的位置。
如果说刚刚‘姜软软’眼底的贪婪是他看错了,那么身材他是不会搞错的。
他每天睡前都要欣赏几遍,她哪里胖了,哪里瘦了,他都了如指掌。
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三个人比自己更了解她。
况且,小姑娘形态很好,纵使江以沫专门去学过形体课,但还是不及小姑娘半分。
姜软软身上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并不是后天形成的。
他的乖宝,怎么样都是最好的。
思及此,薄斯砚厌恶地扫了她一眼。
触及他眼底的厌恶,江以沫心里刺痛一下,随后突然笑了起来。
“砚哥哥,你讨厌我?你怎么可以讨厌我?”
明明他们以前很好的,以前虽然薄斯砚也不怎么待见她,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厌恶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姜软软!
一定是姜软软给薄斯砚吹了耳旁风!
想到姜软软,江以沫眼神瞬间变得恶毒。
薄斯砚懒得跟她废话,甚至不愿意再看她一眼,冷声道:“江隐,拖下去,让人撬开她的嘴。”
江隐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江以沫,死去的记忆突然又跳出来攻击他。
码垛!今晚又要用消毒水洗洗眼睛了!
他冷着脸快步上前,手还没碰到江以沫,便被她尖锐的声音喝退。
“别碰我!”她看向薄斯砚,眼里带着泪光,又勾起一抹疯癫的笑,“你不是想知道姜软软在哪吗?”
薄斯砚抬手,示意江隐退到一旁,黑沉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江以沫,似要在她身上看出个洞来。
“姜软软,她死了。”说罢,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肆意又疯癫。
薄斯砚倏地上前掐住她的脖子,眼眸冷冽,眼尾泛着嗜血的红:“你说什么?”